花笑可怜同族,蹲下来,一指点在黄狗的伤口上。片刻后,黄狗的伤口就愈合了。
花笑站起来,那只大黄狗也站了起来,用头亲昵地蹭着花笑的腿,口中发出“呜呜”地低鸣。
“滚开!”花笑突然怒了,一脚将黄狗踢飞。
黄狗摔在两丈外的地上,“吱呜”一声悲鸣,然后翻身起来,飞快地跑了。
走在前面的周寒回过身来,不解地问:“花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你的同族?”
花笑指着黄狗跑走的方向,怒道:“那只公狗,它竟然向我求爱!”
“扑——”,周寒强忍下笑意,回过身去,呼出一口气。
花笑快走两步,追上周寒。
“掌柜的,你还没说,是什么损招呢?”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她们到驿馆时,大门已经在里面上了锁。这对周寒和花笑没有什么难的。
来到邹奋光的房间外,周寒让花笑带着鲁植秀先躲进了黑暗处,而她将神魂变化成了自己肉身的样子。
周寒敲响了房门。很快,门从里面打开了。
邹奋光见门前站着的是周寒,眼睛便是一亮。
“李小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邹驿丞恕罪。我心情烦闷,睡不着,便下了楼。我看到驿丞这的灯还亮着,就过来打扰了。如果驿丞要歇息了,我这就告辞。”
周寒说完,便作势欲离开。
“小姐留步。”邹奋光本来是要睡觉的,但是这位李府的小姐送上门来,他又怎么肯放过。
“我还不曾睡,小姐若有事,便进来说吧。”
邹奋光闪开身子,请周寒进屋。
周寒故意犹豫了一下,才缓步迈进屋中。邹奋光赶忙将门关好。
看到二人进屋了,花笑拉着鲁植秀凑到了门边,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还不忘警告鲁植秀不要出声。
邹奋光请周寒坐了,然后倒了茶。
周寒施了一礼,道:“我主要想消解烦闷,却是打扰邹驿丞的清静了。”
“不妨事。不知小姐有何事心烦,不如说出来,看看在下能不能为小姐解忧。”
邹奋光看着周寒,心神荡漾。烛光下看美人儿,比白日更胜三分。
“唉!”周寒故意愁得叹口气,然后道,“在行路之时,家慈对我言说,回到京城后,便与我寻一门亲事,将我嫁出去。我就是为此事忧心。”
邹奋光听了,心里一沉,面上仍装作平常,道:“这是好事,小姐为何忧心?”
“驿丞该知道我们李家,我的亲事必是要门当户对才行。京城那些权贵家的子弟,多是纨绔之属。这终身大事,我岂能不忧心。”
“小姐所言,有些道理。”邹奋光听明白了,这位李小姐不喜欢那些权贵家的公子。
周寒抬眸,目光灼灼地望着邹奋光,“若有如邹驿丞这般的人物,倒便好了。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