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人压于身上。
不是想看他藏了什么吗?
现在就给你看,能不能接得住就看你了。
大灰狼彻底撕开伪装,铆足了劲证明自己,小绵阳哭唧唧求饶。
房间内满是让人羞红脸的呻吟。
“呜呜——不要了,我也再不喝~酒了。。。。。。”
“夫君,你叫我什么?”
“夫君。。。。。。"
"相公。。。。。。"
…………
俩人成亲后,足足在榻上度过了三天,叶南景只觉整个人都空了。
“你怎么不去带兵训练?”
清润的嗓音这会暗哑不堪,他推了把抱着他的男人。
司銮面带餍足,声音低哑:“不用,这几天,动的量够了。”
新婚之时,带兵?训练?爱谁谁。
反正他不去,他要抱着跟心肝睡觉。
叶南景暗骂,这人能怎么床上骚话连篇,床下清冷禁欲面孔。
司銮将人搂在怀中,不断亲吻着他。
很快,叶南景便没有心思再想起来。
耳边尽是司銮输出那羞人的话。
叶南景:把以前那个清冷寡言无欲无求的司銮还给我!!
他快要死了qAq
各种意义上的死了啦!
第四天早上,叶南景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双腿,总算是离开了床上。
再待下去,真的见不到第二天太阳了啦。
o(╥﹏╥)o
叶南景心里各种腹诽,没敢将话当着司銮面说,怕他又借题发挥。
他现在急需找间房间躺个昏天地暗。
每走一步,腰上的折断感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