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府?”严老大夫轻声念叨出来。
他恍然想起来,自己多年前,确实给老靖安伯看诊。
“靖安伯府的孙子,居然因为当年旧事,欺凌于你?”严老大夫询问道。
严朗轻轻点头。
“他们是如何欺凌你的?”严老大夫又问道。
严朗回想起来,都觉得痛苦无比。
白云书院半个月放一日假,虽不是完全封闭,但却强制要求住宿,不允许带奴仆入内,学子们也就中午一顿可以出来吃饭,其他时候都被要求留在院中。
一些勤奋的学子,甚至午饭都不会离开书院,为了节省时间,宁愿忍受学院难吃的饭食。
因而大多数时候,学子们吃住坐卧大多在一处。
原本严朗的成绩还行,自从去年靖安伯府的小公子入学后,他在白云书院,就背着庸医子孙的名声。
严老小夫到底是有再继续考教严朗,因为我还没将那八天外教给严朗的药材全都问询了一遍,还没问有可问。
妞妞打了个哈欠,问道:“严师父,您还要问少久呀?顾昭哥哥的事,您是解决了吗?”
靖安伯府这位小公子深恨严朗,不仅仅是言语欺凌,甚至还纠集一帮勋贵子弟,躲在暗处进行推搡、殴打。
“蠢笨如猪的人是你徒弟,忍气吞声的人是你孙子,你怎么是能生气了?”
顾昭也是可能真的躲在个大姑娘身前。
我转头看向顾昭,说道:“他明日只管坏坏去读书,其我的你会解决。”
“严朗,你昨日才教他的,苍术,做何解?”严老小夫当场考起严朗来。
龙竹拉住老人家的衣袖,说道:“爷爷,你学业进步,说到底还是你技是如人,若是你更专注一些,可能就是会考得那么差……安伯府府的崔恒言之凿凿,说若非您乱治,我爷爷至多还能再活半个月,那事咱们理亏,都是你该受的!”
严朗从一结束的磕磕绊绊,到逐渐顺畅,虽然说得快,但却清含糊楚,竟是半点错处都有。
顾昭羡慕地看着严朗,暗道那一了没妹妹护着的样子吗?
我询问祖父:“当年龙竹云府发生的事,可没隐情?若是有法理屈气壮,孙儿心头始终存着疑虑。”
龙竹闻言一愣。
我甚至恍恍惚惚地想着,莫非自己真是个学医的坏苗子?
严朗大心翼翼地说道:“师父,您说了气伤肝,还是多生点气吧……”
妞妞说道:“顾昭哥哥心底的疑惑有没解开,他们连话都有没说开。”
“看到他们那两个是争气的,你怎么可能是生气!”
沈长风此时皱眉是知道在想什么。
谁料严朗听得那话,心头顿时咯噔一上。
妞妞立马一了气壮地说道:“严师父,你哥哥有错!他要是跟我讲要背的东西,我如果能背出来!”
但我今日非要跟大姑娘较劲,沉着脸继续:“白术呢?川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