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早齐晏桉的眼神。
他不难猜出。
齐晏桉肯定是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他这是来找他问罪的。
但他心里却是很平静。
无论齐晏桉待会儿会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有从前那般难堪。
他心里的创伤已经被温白芷慢慢的治愈了。
李青在把司玖带到之后就赶紧退下了。
齐晏桉这几日实在是奇怪的很,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触他的眉头。
这个书房,司玖来了无数次。
但这是第一次心情平和的进来。
屋内,齐晏桉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
司玖如往常一样,进来后就跪下了。
“奴才参见陛下。”
齐晏桉看到他就没来由的烦。
“朕都知道了。”
但他不想与司玖绕圈子,司玖还不值得他想多迂回的说辞。
司玖知道,齐晏桉肯定是知道了温白芷是闻白。
但他应该还没有最后确认。
不然齐晏桉不会不去找温白芷,而是来找他。
他额头抵地:“陛下,奴才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
齐晏桉料到他会这么说,他抓起昨夜看了一夜的那张井字格,起身走到司玖身前。
“朕都已经知道了,你还要在这里装吗?”说罢齐晏桉将那纸扔在他头上。
纸张由上到下落在司玖的眼前。
上面的图案是他最熟悉不过的。
是在晋州的时候,温白芷怕他待着无聊,与他一起画着玩的。
齐晏桉派人去晋州找到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那会儿离开晋州的时候过于匆忙,大概就是那时候忘记在那里被他现在找到的。
司玖知道现在不是否认的时候。
但他也不会就此承认。
毕竟就凭着一个井字格,就让人承认温白芷是闻白,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