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夏松兰感觉自己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在下第一场初雪的晚上,夏松兰睡得很不安稳。
似乎被困在了梦境中,怎么也走不出来。
梦里走马灯的播放着原书前半程的剧情,她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原主委屈的生活着。
又恨又恼,却又无能为力。
直到看见夏娟娟坐在家里,看着一群穿着绿军装的解放军同志,捧着个骨灰盒走了进来。
夏松兰视线落在骨灰盒上,心口一窒,心脏似乎被人紧紧的攥在手里,用力的揪拽着。
疼的她几乎窒息。
她听不清那些解放军同志都说了些什么,但她认识捧着骨灰盒的正是齐斌。
就见夏娟娟沉着脸接过骨灰盒,接过抚恤金。
等到解放军同志离开,扭头就对着骨灰盒大骂了一通。
“哈哈哈哈,你这负心汉终于死了。”
“你活该,你让我守活寡,守了三年,早就该死。”
“你心里不是有夏松兰吗?不是为了夏松兰才娶我吗?”
“这么痴情,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你。”
“呸!现在不是死了吗?这钱不都归了我了吗?哈哈哈。”
看着厚厚的一沓抚恤金,夏娟娟是又哭又笑。
夏松兰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夏娟娟了,她所有的关注度都在骨灰盒上。
两耳嗡嗡作响,嗓子干涩,似被堵住了。
她紧紧的揪着胸口,泪水扑嗖嗖的落了下来,“不,不可能。京墨不可能会死。
你不是说回来还要陪我跳舞吗?
我都已经改变剧情了,我都嫁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还考上了大学。
不不不,这是原剧情,绝对不是京墨,京墨不可能死。
不不……京墨~~”
夏菘蓝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大口的喘息着,如溺了水的鱼。
周桑宁和夏苏木听到喊声,忙从房间里跑了过来。
“怎么了?松兰是做噩梦了吗?”周桑宁拥着夏菘蓝,关切的询问着。
“妈,我梦见京墨他,他……”
周桑宁拍着夏松兰的背:“傻孩子,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别担心,京墨现在一定是好好的。”
夏宗兰泪眼朦胧,“可这都半年了,他音信全无,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