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但尊重……
这丧尸,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给他搭个台子,就能独自唱一出戏。
“哦,我的天啊!多谢哥哥夸奖,我荣幸至极!”
沈砚辞伸手将半蹲的秦白抱了起来,在他绯红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而后从身后里掏出一个防毒面罩,替他戴上。
“报酬。”
秦白摸着脸上精致的防毒面罩,戏谑道,“你是哆唻爱梦吗?什么都有。”
“不是什么都有,是哥哥需要的,我都有。”
沈砚辞笑眯眯的,抬手正了正他脸上的面具,看着他露出来的眉眼,冷冽矜贵,半掩面的神秘感,让他欲罢不能。
“怎么哥哥的每一点,都在往我心坎上长呢。”
秦白正欲开口,突然屋里面传来一阵动静,打断了他的思绪。
丢了一个眼神给沈砚辞,秦白推开了虚掩的门,顿时脚步一僵。
“我的天啦!这也真够变态的,”沈砚辞视线越过秦白脑袋顶,看清得了里面的场景,咂舌出声。
里面说是实验室呢,其实用牢狱来形容更合适。
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血迹斑驳,中间有一处解剖台,上面躺着一个人形物体,台子旁边堆着残肢断臂,血红模糊的碎肉刺人眼目。
这是打着实验的幌子,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
秦白抬脚,台子上的场景愈发清晰。
失去四肢的人块静静躺着,伤口处切面平滑,血液已经凝固,看着出血量,应该是没血可流了。
诡异的是,这样了,他还没死,腐烂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脸上满是脓包,面容模糊不清,已隐隐有尸化的趋势。
秦白认得他。
“陈伟,陈伟……”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诡谲缥缈。
“嗬嗬嗬……救我……”
解剖台上的人猛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了秦白,破锣嗓子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秦白后退一步,冷眼看着他苦苦挣扎。
“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
“嗬嗬……不!不是……”陈伟面庞扭曲,红血丝爬满整个眼白,破烂的嘴唇大张着,嘴角皮肉撕裂翻飞,乌黑的血迹溢出,毛骨悚然。
“哥哥,他异变了,离远点,”沈砚辞伸手拉过秦白,将人往后带两步。
“不!不!!救我……嗬嗬嗬……啊!”
陈伟猛地癫狂了起来,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挣扎地想要扑向秦白,却狠狠摔在了地上,尽管如此,他仍旧死死盯着秦白,蠕动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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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阎罗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玛德——
秦白心里不爽极了。
抬脚踩在了他的头颅上,居高临下蔑着他,嗓音阴鸷。
“陈伟,认命吧!你就算是爬!也爬不出这里的,而这,是你的选择!”
他脚下的力道不轻,陈伟的头颅都凹下去一块,怪异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