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欺负他了似的,脸比平日更为殷红,那份疏冷悄无声息的融化,只剩下他不曾表露的如此明显的“羞涩”。
昭月咽了口唾液,觉得热极了:“你,你这不是很好吗,哪里有伤。”
忍着抚摸他的冲动,要从他身上下去。
赫权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小主,小主还没检查呢。”
他居然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昭月温热的手掌覆上,他急促的喘息一声,额头滚了汗,却像是和朱定袁攀比一样:“奴才身上的伤,小主摸一摸就知道了。”
原来不是受伤了。
是要她看他的伤疤啊。
昭月忍住笑,装作不明白的问:“摸了就知道什么了?”
“知道谁才是英雄。”
赫权低沉着嗓音,将她扯的扑到自己胸膛上,眸里散着黑色,危险的雾光,压着她的手指缓缓抚摸。
一寸。
又往下一寸。
他的呼吸从舒缓到急促,从平和到紊乱,与她近在咫尺。
她重一分,滑到了腰侧,他便闷哼一声,身体轻颤,似乎受不了,又似乎愉悦,任由她好奇而新鲜的钻研“他”的每一分。
昭月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狐狸眼亮起来,唇角的笑意渐渐越来越深。
她扒开赫权的手。
手掌停在/胸口,捏了捏。
赫权一僵:”小……小主……”
“虽然你不是普通太监,但你真的没用什么秘药吗,硬邦邦的。”
她戳了戳。
赫权抬眸盯着她玩味的眼:“小……”
“嗯?”昭月的指腹/擦/过他胸/膛/那/挺/起来的/一处。
“嗯……”
赫权颤抖几下,眼睑红的要滴血,却没有反抗,只咬紧牙:“别撩拨奴才……”
昭月只露出狐狸笑:“是你让我摸的。”
她摸得快了些,从腰侧到面前,又回到腰侧,指尖忽然碰到了什么,昭月眉头一蹙。
“趴过去。”
赫权乖乖的翻了身子。
昭月掀开他背后的衣,整个背部出现在她面前,以及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疤。
将他白净的肌肤变得狰狞。
有一些已经很浅了,可还是覆盖上更多的伤,就好像,他一直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