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捏起沈江姩的下颌,迫使她和他对视,“周夫人为什么眼睛红了?”
“没什么。”
“在希冀孤王在周大人推你挡刺客的时候,孤王出手相救?或者,在他扒你镯子的时候,出面保护你?”
沈江姩苦涩的笑了笑,看见他虎口有条口子,是新伤,“我没有希冀。。。我只是。。。我只是眼睛里吹了寒风,容易流泪。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在冷宫受苦了,我却。。。帮不上什么。”
“孤王需要你帮忙吗!”宋煜听她又提旧事,便不由愤怒,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帮忙吗,他需要的不是她的态度么,让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关心他,而不是在他最痛苦的当下风光改嫁,晚嫁二年他都不会这般气愤,“若你再提旧事,孤王便对你失去兴致了。”
“我。。。再不提旧事了。”沈江姩忙收拾起情绪,不敢再继续惹宋煜不快,因为自己满门在他手中,她不能有任何差池,“我原问你几时来的,是想问你是否用了晚膳,若是没用,我去备些给你。”
“孤王是没用晚膳。”
“那我去厨房取些来。”沈江姩说,犹犹豫豫,又小心翼翼帮他将虎口伤口给裹上,打一好大三重结,他静静看她为他裹伤,倒是没拒绝,“我今日煮的多。”
“不若给孤煮杂粮粥来食?”宋煜扯扯那三重结,解不开,不解了。
沈江姩一怔,他的语气怎生有些拈酸之意,是她的错觉么,今儿清晨她的确给周芸贤一家煮了杂粮粥做早餐,“你如何为难我呢,这夜里我如何去花一个时辰煲粥,他知道了不来问起。”
三句不离一个他。宋煜倏地立起身,拂袖道:“不必劳烦周夫人,内人已经给孤王置办了晚膳用过了。”
内人。。。
他的侧妃。
沈江姩将手压在心口,许久不能缓过气来,见他立在那里久久不语,便小声说,“今夜里,如何突然来我家了?”
“不是周夫人勾引孤王过来的么?”宋煜回身,半眯着眸子睇向沈江姩。
“我?此言何意?我不明白。”沈江姩大为不解,她这一日一夜并未出门,如何勾引他?
宋煜自衣袖掏出一件洁白的衣物,放在鼻翼轻嗅,又在指尖摩挲,“是你的吧?昨儿洗澡时,孤王见是你身上脱下来的。”
沈江姩朝他指尖看去,见正是自己遗失了的亵裤,不由面颊红透,连忙快步走过去抬手去拿,“你把衣服还我。”
沈江姩方靠近,宋煜便将亵裤放回他的衣袖,沈江姩便去他衣袖拿,宋煜顺势伸手环住她腰肢,倏地将人抵在墙壁,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墙壁。
“周夫人将亵裤放在孤王床边,不是勾引是什么?为了救你父亲,你可谓煞费苦心,吊足了孤王的胃口。如今孤王来了,满意了?”
“我。。。我没有,我原打算拿回来洗的,是不小心丢了。。。我不敢耍小心思吊您胃口。。。”谁会用穿脏的内内勾引曾经的意中人啊,她真的想原地消失。
“不丢在周大人眼前,不丢在死牢内,偏生丢在孤王床边?”
宋煜猛地低头含住沈江姩的耳珠,轻轻碾磨,“清早给周大人的杂粮粥,亲手给周大人穿官靴,还有这穿过的亵裤,你哪一处不是在刺激勾引孤王,作为文官家眷你会不知孤近日金銮殿监国,说?”
“我没有刺激你,我哪知道他会在朝里提这些,又怎知叫你听去了。”沈江姩耳廓被他亲吻的好痒,他的舌尖在她肌肤留下圈圈涟漪,她的手被桎梏,挣脱不得,口中轻声道:“他还没睡。。。不要现在。。。他万一过来了怎么办……”
“孤王要疼女人还要在乎他睡没睡么?他来了我们做给他看……”宋煜将沈江姩抱坐在桌案,手托在她的后臀,他气息压抑道:“打开。。。”
沈江姩的颈项被他吻地仰起,她朦胧里又哆哆嗦嗦伸手去开桌边小窗。
“孤王说的是。。。
"宋煜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畔说,“打开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