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改说道:“许褚虎痴,岂能与兄长并论!”
……
曹军追击吴兵,看看赶上。
凌统的五千精兵,攻城的时候死伤数百,一路后撤,也有数百人中箭着伤!
眼看便要落入重围之际,忽见江边一字排开百余只战船,当先一员大将,白袍银铠,高声喊道:“凌公绩,不必惊慌,吕蒙在此!”
韩当催促三军,一万名弓箭手迅速下船,沿江岸一字排开,扇面前行,箭如雨发,压住了曹军前进的势头。
凌统的兵马见有援兵赶到,士气大振,趁势回军反击,再退曹军十余里!
“果然有后援!”
“然则我有何惧哉?”
夏侯渊站在城头,俯瞰着城下的阵势,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催促三军,努力攻杀!”
“奋勇杀敌者,必有重赏,临阵怯战,消极进取者,军法从事!”
曹纯亲自驰马下了城楼,到了阵前,催促兵马再次发动了攻势!
“只要从赤壁的援军从后赶到,断了吴兵的归路,他们便死无葬身之地!”
夏侯渊回头西看。
此时夕阳西下,血色染红了整个江夏城。
吕蒙和韩当率领一万弓弩手,就阵前挖掘坑道,排摆路障埋伏。
“子明,何不趁势疾进,攻克江夏?”
凌统见吕蒙的兵马似乎已经开始准备固守,并无继续掩杀的意思,不由的心头疑心大起,亲自来到阵前询问。
“我们并无攻城的器械,你的兵马也已经器械尽失,如何攻城?”
吕蒙摊了摊手,微笑着说道。
“这……”
凌统这才发现,吕蒙的兵马,全是清一色的弓手,背后马上,所携带的全是箭矢,并无任何的攻城器具!
似乎这支接应自已的兵马,压根就没打算攻城!
“你的兵马已经疲惫不堪,也在后方扎营安歇。”
韩当向前走了几步,轻轻拍了拍凌统的肩头:“你看天色已晚,夜幕将至,不久江上必然重雾紧锁,岂不是正是我弓弩手的出场良机?”
凌统看了看部下的四千兵马,确实各有疲态,只好在后军扎营,休整用饭。
江夏,夏侯渊的三万精骑,原本具有人数上的优势,然而天色黑下来之后,视野受阻,也不敢贸然攻击。
而吴兵虽然人数只有一万有余,但凭借坚固的防御工事,只守不攻,一副摆烂的架势,竟然在江夏城下,反客为主跟夏侯渊死磕到底!
夏侯渊逐渐急躁,几次猛冲之后,不但未能突破吕蒙的防线,反而死伤惨重。
江夏城下,死尸枕藉,血流成河!
“兄长,吴兵这是哪门子兵法?怎么在咱们家门口摆起了肉头阵?这么只守不攻,咱们也只好等天亮之后,再发动攻势了,不然黑夜之中,怎能比的了他箭矢如雨!”
夏侯渊看着城下横七竖八的曹军尸体,点了点头:“也罢!我本来想把他们赶入江中,进入赤壁兵马的埋伏圈。”
“如今看来,反而是他们想要以逸待劳,诱我进攻。我便按兵不动,只要赤壁兵马从后赶来,烧了他们江边的战船,这道防线便瞬间崩溃!”
于是夏侯渊也在城下扎营,和吕蒙跟凌统的兵马形成对峙,彼此不攻,却又各自警惕。
……
但此时,五十里之外的江面上,却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