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一个叹气,“罢了罢了!”又看向杭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激将法,这个点了还吃什么饭?”
“然后?”杭司淡淡问。
沈复坐回椅子上,姿态又转得慵懒,“我不吃你们的晚餐,我也可以把线索交给你们——”
“直接说但是就行。”杭司甩了一句话。
沈复皱着眉头瞪她,“你这个性子也不好啊,那些总围在陆南深身边的女孩子各个都可温柔了。”
“那也没见他跟那些温柔如水的处过对象!”方笙怼了句。
沈复嗤笑,但再开口时说的就不是这件事了。“陆南深吃了我不少串串,还不给钱,既然你们都是他朋友,那就先替他把钱还了。”
此话一出,三人皆惊。
半晌,年柏霄出声,“吃……串串?什么串串?”
沈复睨着他,“就是校门口的那个串串摊,我开的。”
之后,他就把那晚陆南深吃串串的情况同他们讲了,又列出个金额来。
年柏霄一瞧这钱数,“你是老虎大张口吗?串串要这么多钱?”
“你管我是老虎还是狮子?他耽误我做生意,口口声声说会负责当晚串摊上的所有损失,结果到现在都没兑现,我不管,我见不着他,我就跟你们要!”沈复可没打算空手回去。
年柏霄这才想起,哦,原来是狮子大张口,他就记得好像是大型的猫科动物。
“你是叫年柏霄对吧?”沈复开始点名了。
年柏霄见状,心中警钟大作,“干什么?”
沈复一指他,“是陆南深说的,你有钱。”
年柏霄想骂人。
但见杭司和方笙在齐刷刷瞅着他,他清清嗓子,没好气的,“行,我替他还!”
吃串串!
见人谈事,吃人家的东西干什么?嘴那么馋呢?
沈复拿了一笔钱,乐呵呵地离开了。离开之前将一枚优盘给到他们,说,“亲手交给陆南深,你们,不准偷看。”
三人都惹了一肚子的气。
方笙坐下那,后背直挺着,脸很僵。方笙劝说,“所以是挺生气的,他说话也挺损,但眼下不是情况特殊吗?陆南深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
年柏霄也劝说,“对,你看我,还损失了一大笔呢。”
方笙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年柏霄不解,说错了吗?
姜愈出来倒水喝,好奇问了句,“那位老者走了啊?还真是个很特别的人啊。”
见三人都不吱声,他问杭司,“不去排练吗?”
“不去。”杭司一字一句,“我等陆南深回来,就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