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啧啧啧,我可是尽到女儿的职责,费尽心机给老肖保面子了啊。
回到值班室,老肖看着摄像头不说话,只是到了七个人进主楼的时候他也暂停数了下人数。
等到白院长从主楼后面的摄像头出现的时候他自已出言解释道:“我第一次去后面是因为外面运来的建材里有一批水泥,我到后面看看能不能放在屋子里,结果发现车进不来。
他们又不愿意搬那么远,最后也就算了。
第二次是进来把后面的房子看了看,水泥还是不能放在外面,秋天要下露水了,容易受潮。过几天就要再动工了,万一受潮了就又耽误工期。”
老肖点了点头,得出了一个结论——监控录像没什么问题。
这个结论是专业的眼光得出来的。
“疗养院里找过了吗?”
“没找过。”我说。
“找过了。”沈安和蔡苗苗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三个人一起张嘴,老肖看着我问:“到底找了没?”
“找了。”
老肖点了点头。
我好奇的问:“您不用专业的眼光再找一遍了?”
“我费那事干嘛?找个人分什么专业业余?”老肖瞪了我一眼。
没坑上爹啊,他怎么不找一遍呢,真懒。
“你们没给病人开门,病人自已又没法从窗户出去,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你们这疗养院是闹鬼了不成?”老肖同志也犯难了。
到底是专业的眼光啊,一针见血。我跟沈安蔡苗苗三个人面面相觑。
“肖警官,你看是不是这样,”白院长着急的说,“怎么丢的先不管,得先把人找到是吧。”
我们也是思维跑偏了,人丢了肯定是找啊,哪有先问怎么丢了的道理。
“对不起对不起,我刑事案件办多了,对这种失踪人口的案子判断失误。”
我爸也臊红了脸,拍了拍额头说:“这样,你把病人照片资料什么的给我一份,我带回去备个案。
你们呢也去周边问问,贴贴寻人启事,电视台那边也打点打点。我这几天都在市区,有什么新的情况你们再联系我。”
“也只能这样了。”白院长叹了口气。
送走老肖,我们回到主楼大厅,几个人坐着不说话。
我早饭没吃多少,又忙活了一上午,肚子早饿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刷着手机发愁。
其余人也是翻小本子的翻小本子,打电话的打电话,扣指甲的扣指甲,就没一个人想到该吃饭了吗?
你们是想饿死我自已给病人打针吗?
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沈安这时也突然反应过来:“你说刘建国?”
他负责看大门,疗养院院墙高驻,不管白二爷怎么从病房里出去的,大门总得走吧?除非他真的会飞。
我们几个来到传达室,刘建国正拿着手机刷某手,笑的嘎嘎的。一见我们一行人过来,把手机一收,站起来问:“怎么了?”
白院长说:“刘老哥,我二叔丢了,你昨晚见到他没?”
“白丰收?丢了?”刘建国吃惊的问,“怎么丢的?昨晚你走后我锁了门就睡了,没见有人出去啊。”
二爷这名起的,白丰收,名字是个好名字啊,就是跟姓不搭。话说他都睡了,谁出去谁进来他也不知道啊。
唉,希望又落空了。
还得贴寻人启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