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那颗骰子。
拾欢苑。
宋清浅被领着入内。
陆无忧一见是她,心中大喜。
“先生想通了?”
“你以我阿娘威胁我,给我其他选择了吗?”宋清浅语气平淡,却透着恨意。
陆无忧勾唇:“先生,我不过是告诉你,我手眼通天,萧北棠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不必废话。”宋清浅神情冷漠。
什么叫手眼通天?若是什么都不顾及,只一味做个恶人,萧北棠也可以手眼通天,作恶多端,暗箭伤人算手眼通天吗?
宋清浅承认她算有几分能耐,可她绝不可能认同陆无忧这样的人比萧北棠值得托付。
不论是江山还是终身,她都不值得。
“那,即刻出发吧?”陆无忧似乎怕她迟一刻便要变卦。
宋清浅没有说话。
乘上车出城门的时候,宋清浅出示了景帝给的令牌,已经下钥的城门为她大开。
“我还以为今日要闯城门,没想到,先生准备的如此周全。”陆无忧戏谑一句。
宋清浅一直合着眼,坐的离她很远,不想和她说哪怕一句话。
陆无忧有些失落,宋清浅似乎恨她了。
不过不重要了,她只要宋清浅,强扭的瓜,她也甘之如饴。
萧北棠翌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起身下榻,脚底似踩了棉花。
“浅浅。”她扶着脑袋站稳。
“奴婢伺候殿下更衣。”杏儿闻声进来,目光闪躲。
“太女妃呢?”
这个时候,浅浅怎么不在?
杏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萧北棠见她神色慌张,语气逐渐急躁:“究竟发生何事?”
杏儿跪下来不敢答。
萧北棠一瞬慌了,赤着脚跑到门口。
“浅浅!”她目光四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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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里都没有。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衣裳也没穿,杏儿担心她受凉,战战兢兢跟着她。
“殿下,先更衣吧。”
“太女妃究竟去哪儿了?”萧北棠恼怒的看着杏儿。
杏儿被她吓得跪下来,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
萧北棠见问她也问不出来,更耐不住性子了。
六子恰好回来,见状只好将宋清浅留下的信给了她。
她看完两眼一黑,险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