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是真心想。
她轻撩宋清浅耳畔碎发,轻轻吻上去。
宋清浅嫩白的耳廓一瞬烧的火红。
兰花香气从她颈后溢出。
萧北棠往下剥开她衣衫,轻轻嘬一口桃尖。
用舌尖品尝香甜软绵。
宋清浅咬紧下唇,看着她一点点朝下面去。
日日都如此,此刻却不同。
以往像是走流程,今日萧北棠似再与她说话,似再叫她宽心,似再诉说情意,似再感受她。
明知今日做的仍是无用功,两个人却比以往更专心。
宋清浅坐在萧北棠怀里,萧北棠从背后掠夺她。
闻着她后颈的信素,轻噬她腺体。
两种感觉同时升腾起来,宋清浅低吟。
结束后宋清浅紧紧依偎在萧北棠怀中,听着她的心跳。
“往后,莫再吃那药了,子嗣一事,我们随缘吧,好吗?”宋清浅声音低磁,带着湿漉漉的水润。
“好。”萧北棠温声应她,吻她额头。
。。。。。。
这半年时间,大禹也算巨变,同济会几乎被清除出境,只是不知道借壳生了多少小的商帮。
陆无忧几个月没有来国子监,最后一个月竟然来了。
同窗热切关怀她的近况,她告假时说的是身患重疾。
她笑着一一解答,如往常一样。
只是她的确没有再同赵子鸣那样,日日去请教宋清浅。
又过了一个年,萧北棠十八岁了。
年后她去国子监的次数也慢慢变少,时常告假。
三月春闱,国子监又送走一批学子。殿试,萧北棠没有主持。
到四月末,萧北棠还是将卷子拿给宋清浅,让她看。
宋清浅仔细一篇一篇的看。
看到一篇文的时候,她停下来,看了两遍。
萧北棠打量她神色,她觉得这篇很好吗?
宋清浅看了又看才放下去换另一篇。
这些文章萧北棠都已看完了,等她一个回应。
她刚放下最后一篇,萧北棠就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