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的伤必须请徐医生出山,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程逸心里憋屈,骂咧咧道:“你特么这是爱屋及乌?”
江秦慵懒地靠着座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文远告你故意伤害,代语兮请我为文远代理,你觉得我会站在哪边?”
程逸拍着方向盘骂一句。
到了徐医生家门口,江秦冲前背箱抬了抬下巴,“把你泡妞儿的鲜花和礼物带上。”
程逸啧嘴,“玫瑰花送那老头,不合适。”
江秦挑眉,“你可以说,东西是送给他外甥女的。”
“曹!”程逸下车,幸灾乐祸道:“洛诗诗那块狗皮膏药,你还是留着自己贴吧。”
程逸打开前背备箱,取了鲜花和礼物,迈步朝着大门走去。
江秦点上一根烟下车,颀长的身子懒懒地斜靠着法拉利,两条长腿闲适惬意地舒展着。
单手插在裤兜里,嘴里斜咬着香烟,慵懒散漫。
耀眼的夕阳光线让他狭长的凤眸半眯,额前散落几缕不羁的头发,乖张又痞气。
他身上还穿着从代语兮那顺来的那套衣服,简约又张扬的设计风格,跟他混不吝的气质很搭。
他低垂着眼睫,想代语兮想的出神。
洛诗诗的保姆车缓缓开过来,停在大门前。
经纪人先下车,侯在车门外,伸出手等着扶洛诗诗下车。
程逸正在按门铃,听到身后有人下车,即转身看过去。
当他看到下来的人是洛诗诗,脸上立刻浮起幸灾乐祸的笑。
程逸转头看向江秦,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m。
此时,别墅院内,徐夫人正送代语兮往大门这边走来。
徐夫人很喜欢代语兮,依依不舍地送她出门,亲切地握着她的手,“兮兮啊,以后常来玩。”
“如果你有时间,也可以约我出去,我们一起去逛逛画廊,喝喝茶,也是蛮不错的。”
代语兮牵着小泰迪,向徐夫人微笑点头,“好啊,您到时别嫌我烦就行。”
徐夫人脸上挂着慈母微笑,“不会,我正愁没人陪呢。”
徐夫人把门打开,小泰迪先蹦出去,冲着程逸“汪”了一声。
程逸转头看过来,正巧代语兮从门里出来。
两人视线相撞那一瞬间,程逸惊地睁大眼睛。
程逸这神情引起了代语兮的注意,她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程逸。
细长眼,单眼皮,眼神桀骜不驯。
凸起的卧蚕削弱了他眼神的凌厉感。
麦色肌肤,寸头染了奶奶灰,右耳戴着一颗黑钻耳钉,目测至少一克拉。
黑色钻石本就罕见,这么大克数的黑钻,价值无法估量。
忽而程逸勾起一边唇角,笑得坏中带几分风流。
代语兮看着他这张痞气的笑脸,想到了江秦。
但跟江秦相比,眼前这个纨绔明显少了几分大男人的沉稳。
见代语兮站着不动,徐夫人也从门内出来,“怎么了?”
“呦~,”徐夫人笑呵呵道:“什么风把程少爷给吹来了!”
当着代语兮的面,程逸不敢说话,怕被她听出来他就是房东。
程逸赶紧往旁边挪一步,抬手指了江秦,把代语兮的注意力转移到江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