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aha不断释放的信息素逐渐让宁培言放松下来。
“谢谢。”寂静夜里,男人轻喃了句。
宁培言知道,邢暮没有开灯睡的习惯,这灯是为他开的。
邢暮靠在床头,看着宁培言的背影,没有回应这句道谢。
因为顾及着孩子,所以和第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情事不同,却磨的更难忍,比第一次还要累人。
而且似乎想到什么,宁培言抬手,轻轻抚上自己微肿的腺体。
他能感到到aha欲咬穿那里的冲动,他吓得几次都想逃开,却被牢牢禁锢住,只能护着小腹颤抖承受。
像被叼住脖颈拎回去的小兽,任其挣扎也无用,可分明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个。
幼年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早已成长为他无法抗拒的女性aha,强势的贯穿掠夺着他。
他无法抵抗,又或者是,根本不想抵抗。
宁培言将手护在小腹上,宝宝似乎正在睡觉,并没有因父母的动静而醒来,男人悄悄松了口气。
他不能在孕期被深度标记,越是到孕后期,oga越是在乎肚子里的宝宝,不会让孩子有一点受伤的可能。
好在邢暮还算清醒,没有真的咬穿标记他。
想到这,宁培言忽而又撑起身,他习惯性摸来眼镜带上,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眯着眼将床头的醒酒茶端起来。
“小暮,虽然茶凉了,但多少喝一些吧,不然明天真的会头疼。”
邢暮看着被送到身前的杯子,她无言半响,还是接过喝了几口。
今夜,每听宁培言叫一次小暮,她就有种恍惚回到幼年的错觉。
幼年喜爱的小草哥哥,即使在她身下,也是一贯的温柔纵溺,予求予取。
似乎只要是她,做什么都好。
微凉指尖落在她太阳穴上轻按着,邢暮也不知道宁培言为何笃定她会头疼,这么想给她按一按。
“我没事。”她抓着男人的手塞回被里。
“你真不累吗。”沉默一会,她又问了一遍。
这下轮到男人沉默,他从邢暮手中抽回指尖,小心翼翼的翻过身,背身对着邢暮。
主卧的床很大,可宁培言却离她有些距离,弓身蜷在一角,占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
感受到男人情绪莫名低落,邢暮抿了抿唇,只说了句。
“早些休息吧。”
孕期的oga本就多眠,何况经历了场情事,身上疲惫酸软,困意很快席卷而来。
只是睡前,宁培言迷迷糊糊
想了很多。
当年的他,是真的抱着诀别的心,和邢暮说出那句别原谅我作为道别。
宁培言也没想到过自己会再睁开眼,剧烈疼痛席卷全身,连呼吸都牵扯五脏六腑,动一下都不能。
他无法睁开眼,却能感受到每天都有一人来自己身边,偶尔替他擦擦身子,说说话,虽然他也听不见说了什么。
只记得声音很温柔,那双手也很温暖,很像他只存在记忆里的oga母亲。
宁培言能颤颤睁眼时,只看见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坐在床边,他唇瓣动了动,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就见那男人愣了愣,随后别眼偷偷摸了泪,那双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说,“好孩子,受苦了。”
后来宁培言才知道,男人是邢暮的父亲,南念。
有那么好的父亲,怪不得小暮看起来那么天真自由,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