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是我弟妹。”
司御尘笑道:“张老,谢谢你来为我弟妹的馆子捧场,烦请您再稍等片刻,很快就能开吃了。”
“我……行吧!”
张老最终还是妥协了。
仔细想想,司擎尧说的倒也有道理。
再加上又有司御尘在场,他也不好太难伺候。
他终于回去了。
他是在场最大牌,他都消停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歇了心思。
各回各位。
司擎尧扫了眼司御尘,冲他点了点头。
司御尘:“进去催催弟妹?”
司擎尧:“我去吧。”
“……行。”
在外头,他只能做好大哥的身份,虽然很不甘心,却只能忍着。
他对司擎尧说:“外面我看着,不会再让出岔子。”
“好。”
司擎尧转身,进了后厨。
里面忙的热火朝天的,有十来个人,但司擎尧并没有看到苏染。
他蹙眉。
“咦,这不师父她老公吗!”
一个胖乎乎的娃娃脸跑了过来,他是苏染收的大弟子,叫小蛙。
司擎尧知道他,因为这一个月,司擎尧带着许老太太、李婶和张叔他们都来过这里,见到过苏染收的所有徒弟。
他知道,小蛙是最有天赋,也最得苏染中意的大徒弟。
司擎尧凛了凛眉:“她人呢?”
“师父啊?她去冷库啦!说是取酒!”
小蛙指了指身后,那边就是冷库,里面储藏着不少酒,都是苏染亲自酿的。
其中,就有她当初给司擎尧做的花酿。
原本打算今年除夕拿出来,和他一起喝的,结果他失忆了,这酒的意义彻底失去了,她也就作罢了。
她从来没提过,司擎尧却知道。
是李婶念叨的。
这让他心中莫名产生了期待,除夕夜他甚至有些紧张,但年夜饭吃完了,也没见苏染有任何行动。
他立刻就意识到,她压根不会再把那酒拿出来了。
明知道她这样做没什么毛病,他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失落。
这一份失落,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也就是这段她最忙碌的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