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若坐车去程氏集团楼下,找了一家咖啡店点了杯咖啡。
她当然不会贸然就直接闯进程氏集团,然后大声嚷着说自己就是程诺。
五年多没有回来了,总要先观察一下,了解一下情况。
今天是周一,有例会,程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正热闹。
程松一身黑色西装坐在首位上,神情凝重,“有一个消息,一直想告诉大家,可我一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着再等等,可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我不得不跟大家说。”
与他同一阵营的人立即便问道:“董事长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的老人了,有什么困难咱们大家一起面对。”
有脾气暴躁的立即说道:“怎么,阿诺还没消息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取代她的位置了?叫什么董事长,代理的就是代理的,懂不懂规矩?”
他旁边的人拉了下他的袖子,小声说道:“瞧他那神色,该不会是有了阿诺那丫头的消息了吧?”
程松脸色那么难看,大概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他听到程松接着说道:“其实是我瞒了大家,早在五年前,阿诺就随着我大哥和大嫂一起去了,只是当时一直没见到她的尸体,我仍旧抱有一丝希望,想着她会不会没有死,有一天会忽然回来了,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过寻找她,可是……”
说到这里,他竟然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不久前,有消息说在南洋的一个地下拍卖场见到一个女孩子很像她,我立即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找,可三天前传回来消息,说她已经……”
他擦了擦眼睛,抬手示意秘书将一份文件发给大家,“这是那边给我传回来的资料,还有用我哥哥生前留下的最后一份血样,与那女孩子做的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他们就是父女关系。”
程松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我可怜的阿诺啊,是叔叔没本事,没能早点得到你的消息,接你回来啊!阿诺,你泉下有知,不要怪叔叔婶婶啊!”
程松阵营里的人自然跟着一起落泪,不忘安慰他,“董事长啊,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之类的话。
不服气他的人有将鉴定资料摔在桌子上怒喊一声:“一派胡言,你说这是这就是了吗?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是,凭着这一份鉴定结果,就想让我们认,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吗?”一人气愤的说道,“你说阿诺死了,她就死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独占公司。”
又有人说:“当年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死的就不明不白的,谁知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这种言论当然不能让有。
程松这边的人立即瞪着眼吼回去:“张秉义,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想将程氏变成张氏吧?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服气代理董事长,假装打着替阿诺小姐守着公司的旗号,以后我们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吗?”
“你特么放屁。”张秉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谁要独占公司说心里清楚,别往我头上扣帽子。”
然后,双方便吵了起来。
程松只坐在那里哭,不表态不制止,悄悄的透过手指头缝观察这些人的反应。
这时,门被敲响,紧接着一名秘书走进来,恭敬说道:“代理董事长,记者朋友们都已经到了,此刻在三楼大会议室,您什么时候过去?”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寂静一片。
他果然有备而来,竟然连媒体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