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爱了多年近乎快要成为执念的姑娘,说她也是同样地渴望着他。
那一瞬间有烟花在萧言的心中炸开?,被理智压抑经久的情感还是忍不住地浮出?水面?。
不顾一切的念头像是燎原的烈火般烧了起来。
萧言眼眸通红,连声息都有些微哽:“小希,对不起,对不起。”
“我来得太迟了……”他压着声说道,“如果我能?早日独当一面?,如今就不会叫你受这?么多的委屈。”
强烈的怜惜和爱意灌满沈希的心房。
她的下颌抵在萧言的肩头,声泪俱下:“不迟的,夫君,只要有你在我怎样都没关系的……”
沈希的言语里尽是真情,可?那双漂亮的水眸却一丝情绪也没有。
她出?奇的冷静,心房虽然在怦怦地跳着,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萧言太妄自菲薄了。
他虽然弱小,但他的父亲平王也一点都不弱小,而且平王还将他看得那么重。
可?以说,萧言就是动全身?的那一发。
“小希……”他仍是满脸的愧疚,仿佛是觉得是自己给沈希带来了祸患。
沈希欺身?向前,将萧言拥得更紧。
她声音微哑地说道:“夫君,你还爱我的吧?”
夜色已深,她的眸色如水,摇晃着潋滟的月色,楚楚可?怜,又充斥蛊惑。
“我自然是爱你的,小希!”萧言急切地应道,“不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情谊都不会有分毫的改变。”
沈希捧起他的脸庞,晶泪莹莹:“那夫君你愿意帮帮我吗?我真的不想再?给他做禁脔了,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她的吐息如兰。
距离太近,萧言沉寂多时的胸腔里都涌起滚烫的热意。
他哑声说道:“我当然愿意帮你,小希,可?是、可?是我该怎么帮你?”
萧言在青年一辈里是极优秀、也极出?挑的人,无论?是政务、军务、乃至庶务,他无一都能?处置妥当。
但这?些天来的经历,不仅让他的身?体受了伤,就是意志也在不断地消沉。
“你不必担忧,夫君。”沈希破涕为笑,“此?事我们从长计议,而且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叫你受伤了。”
伪饰出?来的慌乱悄然离去?,继而显露出?来的是势在必得的沉稳。
但她并没有让萧言窥见分毫。
在男人的跟前,她永远都要保持矜贵又柔弱的模样,哪怕萧言深爱着她,恐怕也不能?接受一个满心算计的妻子。
更何况,她这?次想做的事是那么的出?格。
但是想到以后的事,沈希的心中还是坚定而悦然的。
古时越王沦落到那境地,仍能?卧薪尝胆,东山再?起,她如今所面?对的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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