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椒图的话,小二也是笑的一脸憨憨。。。
“估计那些人已经出了梁师都的地盘,你们都抓紧时间休息吧!一旦狎鱼传来消息,我们就立刻出发。”
说到这里,裴行俨又朝着金鲵说道:“金鲵这次也多亏了你,为了进入梁师都的地盘,除了动用了不少的人际关系,还将你积累的家财耗费过半。”
不等裴行俭说完,金鲵便打断道:“大将军,您不必说了,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而且,能继续为您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裴行俭闻言,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千里当官只为财,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们的忠诚和贡献,我都看在眼里,放心,老夫也断然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听到裴行俨的话,一旁的两人顿时也都欲言又止,看到他们的表情,裴行俨显然也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他摇了摇手,脸上笑着说道。
“你们放心,老夫沉寂长安数年,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但是老夫那个徒弟,李恪有啊!想必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这小家伙在短短一年之内,就弄了一个长安第一酒楼“醉仙楼”,名下更是有许许多多的产业,并且,蜀王府中,还有许多的空悬职位,到时候,老夫亲自为你们谋上一官半职。”
听到裴行俨的话,两人明显都有些心动。
的确,他们虽然知道裴行俭的徒弟李恪是个有钱的主,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有钱,而且还有隐藏的产业。看来,跟着他混,的确是不会吃亏的。
而裴行俭看着两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还是起到作用了。
毕竟,即便是以前的手下,也绝对不可能只凭以前的交情,做什么事情,总要有所回报才行。
裴行俭明白,人性都是贪婪的,只要能够满足他们的欲望,让他们觉得有利可图,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想要满足这些人的欲望,光靠以前的交情和空口白话是不行的。
所以,他才会用李恪的名头来说事,因为李恪的名头如今在长安已经越来越响亮了,并且还是一位亲王。
只要能够让他们知道,跟着自己干,就能够得到财富和权利,那么他们一定会尽心尽力。。。。。。
就在一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时,外面突然传来了马匹的嘶鸣声。
听到动静,屋子里面的人纷纷对视一眼后,将视线放在了裴行俨的脸上。
裴行俨这一次没有带锤,而是带来一柄长槊,他提起长槊,率先站起身来说道。
“走,去看一看是不是狎鱼回来了。”
话还未落音,便走出了残破的房子。
屋子里的人也纷纷起身,跟随着裴行俨的脚步,走出屋子。
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只有篝火在夜色中照亮了一片。
裴行俨远远地就看见狎鱼骑着一匹奔马,直奔了过来。
快速赶来的狎鱼,显然也是看见了出门迎接的裴行俨,还没等马匹停稳,便一下子跳下了下来。
习惯性的往地上单膝一跪,对着裴行俨说道。
“启禀大将军,属下已经探回了那群突厥人的扎营地址。”
“确定。”
狎鱼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属下亲自探查过了,那群人就距离在我们不到二十里的一道小山坡上扎营过夜,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似乎不知我们在打那伙人的主意,属下远远的看见,还有另一伙人也在暗中探查突厥人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梁师都献给突厥人贡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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