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花姐的车,当时我感觉真的要崩溃了!那是种什么滋味呢?心纠结在一起,脑袋都要裂开了,整个身体仿佛被某种力量撕扯着,我要被气炸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跟这样的女人,你还去谈什么狗屁爱情?!我是如此地努力,想尽办法地帮她解决问题;可她倒好,狗改不了吃屎,一遇到问题就来这套,妈的,她就那么缺男人吗?m。
当时我真的发誓,只要见到她,就立刻分手;我扛不住这么大的绿帽子,我特么真是贱到家了!www。
停安的脸色也不好,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所有的诡辩,都毫无意义了,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停安怕我冲动,进去的时候,他一直拽着我胳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酒店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进来,为何要当面去找羞辱。
“请问一下,花郡在哪个房间?我是她弟弟,找她有点急事。”停安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朝前台的女生问道。
“哦,你说花姐啊,她刚上去没一会儿,好像暂时还没登记房间。”那女孩轻车熟路地说。
她这话让我更难受,连酒店前台都认识她了,还这么熟,这一看她曾经,就是这里的常客!
停安还要说话,这时我竟然看到花郡,从电梯里出来了!她打扮的好风骚啊,披肩发、大耳环,倒是没化多少妆,但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当时穿着那种貂皮外套,就是很野性的那种衣服;下面还是那个皮裙,很短的那种。
最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她腿上的丝袜;你们知道吗?渔网的黑丝袜,她也不嫌冷,这种袜子,我只在上大学的时候,从同学的电脑里,看某种电影的时候见过。
我当时真的崩了!她接客的衣服好专业啊,人家陈卫国花的200万不亏,难得有花郡这么敬业的女人!
我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直直地望着她,感觉眼球都要瞪出来了!
她快步朝我走来,脸上带着惊讶,或许她很好奇,我是怎么找来的吧?!
“你…你不是跟停安,一起去……”她站到我面前,磕磕巴巴地皱眉问我。
“啪!”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脸上;其实后来,我挺后悔打她的,当时大厅那么多人,我这样一动手,所有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那时的情景,真的就跟老婆出轨,被老公堵在酒店一样;这么干,对我们谁也没好处。
她被我一巴掌抽懵了,白皙的脸颊多了个掌印,头发凌乱地散在一侧,她的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停安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然后护住花姐说:“向阳,你特么过分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回去谈,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是啊,我凭什么动手?我们也没结婚,甚至连实质性的关系都没发生过;我们只是道德层面的恋人,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我没有资格打她。
可这样的女人不该打吗?屡教不改、死不回头,哪怕不为了我,她不为丫丫着想吗?试问丫丫要是知道,她的母亲是这种货色,她得有多伤心啊?!
咬着牙,我抬手指着她,几乎压着嗓子低吼道:“你寡廉鲜耻、不知好歹!花郡,我真是瞎了眼了,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无药可救!”
话音刚落,旁边另一架电梯里,又走出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位,不是陈卫国还有谁?
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我的存在,而是快步走到花姐旁边,捏着手里的银行卡说:“花郡,我送出去的钱,就从没有收回来的时候;而你今天,竟然敢拿银行卡往我脸上砸,真的让我很意外啊?!”
花姐捂着脸,披散着头发,猛地转过身,无比愤恨地盯着陈卫国道:“永远不要再拿钱侮辱我!陈卫国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咱们之间再无联系!我要开始自己新的人生,我不想再陷进你的泥潭里。”
“200万看不上,那500万够不够?花郡啊,世间万物都是有价格的,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尽量满足;还有啊,停安的公司,你真就眼睁睁地看着它倒下?”陈卫国不慌不忙,拍着手里的银行卡道。
原来我误会花姐了,她来这里并不是陪睡,而是来还钱的!想想也是啊,既然不答应人家,那这笔巨款,肯定是要物归原主的。
“哟,停安怎么也来了?要不上楼玩会儿?”陈卫国侧着脸,朝停安轻蔑一笑。
“姐,你没事吧?”停安过去扶着花姐,也没搭理陈卫国,转身就要带着花姐离开。
可陈卫国却微微侧步,当即张开胳膊说:“我的俩外宾,很快就要过来了,你这时候走,不太合适吧?!花郡,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不识抬举;真敢得罪我,你知道孙停安是什么下场!”
“停安能有什么下场?!”我直接站在了他面前;刚才误会了花姐,我还动手打了她,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可这个陈卫国,竟然还拦着不让人走,他可真是太过分了。
见我站出来,他立在原地,脑袋微微一歪,很不屑地盯着我道:“又是你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没完了是吧?小伙子,社会是很复杂的,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的起;所以开个价吧,花郡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你只要跟她分手,让她重操旧业,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我要一万亿,给吧,现在就把钱拿出来。”一边说,我从兜里掏出烟,点火深吸了一口。
“你很不识抬举!年轻人,有时候看不清形势,会让自己吃亏的;血气方刚,未必是件好事,尤其为了这种女人强出头!”他依然淡淡地笑着,不过话里却充满了威胁。
“哪种女人?你把话说明白了!花郡到底是哪种女人?当年又是谁,让她变成了这种女人?!”望着他,我用力捏着烟嘴问。
“骨子里就犯贱的女人,早晚都会走上这条路;跟谁让她成为这种女人,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他无比轻蔑地瞥了花姐一眼,就宛如看一个,被自己玩儿腻了的玩具一般。
“要我看,最贱的人,就是你这个狗杂碎!”说完,我直接把烟头,往他脸上一弹,随即挥拳出去,直接揍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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