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总算是借着乔红军和那女人极限拉扯的功夫,远离了狗血战场。
来到学校跟夏小军说了一声,叫他放学直接回家以后,夏夜选择换一条路回家,谁叫那边还有一个喜欢玩儿雌竞的姐妹儿在发疯。
夏夜回到家的时候,齐云景还没回来,夏夜看了看时间,距离夏小军放学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干脆来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一些肉来,晚上三人就吃炭火烤肉,算是给夏小军改善一下伙食了。
夏夜不知道的是,她离开不久,乔红军就摆脱掉了那个女人的纠缠,顺着夏夜走的方向追了出去,硬生生错过了学校门口,真正意义上的和夏夜擦肩而过。
夏夜把肉都给切好,腌制上,也没见齐云景回来,倒没有多担心,但有了大致的猜测,估摸着回村种地的计划可能是实施不了了。
就像夏夜猜测的那般,这边齐云景和钟寒松两头倔驴正在对峙。
“啥意思,这是不想欠我的人情,工作也要还给我是不是?”
齐云景抿抿唇,这让他咋说?
“就是我媳妇快要生了,我得照顾她。”
“你放……,你胡说!谁家媳妇要生孩子了,工作就都不要了,你出去问问,是不是咱局里的这些人的媳妇都没生过孩子?
再说你这工作也是部队上给安排的,跟我屁的关系都没有,你倒好,撂挑子不想干了是不是?”
“叔,我真不是……”
其实在京市那边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钟寒松也是糟心不已,他也恼自己的一双儿女和妻子,尤其是在妻子打电话过来时,哭诉女儿即将下乡受苦和儿子前途受阻,还口口生生质问,一处房子做赔礼,为啥齐云景两口子还得理不饶人。
一时间让钟寒松都感觉陌生,讲理讲不通的无力感让钟寒松有一种挫败感。
这几天里,钟寒松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云景和夏夜,即便他不想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但结果已经摆在眼前,果不其然,齐云景这就有了疏远的迹象。
他也不是全然的大公无私,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别的不说,就夏夜的那个医术,得罪她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话说回来,家里老爷子的这个处理结果,也是事先问过他的意见,叫女儿下乡,儿子再磨练几年,也有叫他们好好磨练一下心智的想法,到底是自己忽略了孩子们的教育,但愿还不晚。
人,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权衡利弊,但权衡利弊和耍心机不是一回事儿。
“云景,我也跟你说实话,我最多在这边还要待一年,一年以后我是想要回京市的,前提是我要能培养出来一个能接我班的人。
也不是这个地方不好,到底我的家在京市那边。
早几年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部队执行任务,后来受伤以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咱爷俩我就有啥说啥,这次去京市你也看见了,这一出事儿弄的,我都不知道咋面对夏夜。
家里老爷子那边也是年纪大了,我总得回去把属于我的责任扛起来,总不能任由儿女们干出一些不可挽回的龌蹉事儿来,我英雄抬头一辈子,不能临了再叫人戳我的脊梁骨吧。
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不想干了的话,回去也跟你媳妇好好说一说,她才真正是个心里有数的。
别的不说,就光是她救了你周爷爷这事儿,我就感激夏夜,一辈子记着她的好,更别提她后来又给了两个老爷子那老些调理身体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