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石天儿子的张坚很快便回来了,向陆玄镇和陆玄钰回禀:“属下打听到了石天儿子打杂的客栈后,前去寻找方知此人今日未去客栈打杂,一直未见人影。”
闻言,陆玄镇顿时猜测:“难不成是石天儿子杀了石天畏罪潜逃!”
“动机何在?”陆玄钰问道。
陆玄镇沉默。
“司使,头儿,属下常去石天儿子打杂的客栈吃食,从石天儿子与他人交谈中得知,石天儿子很是受石天喜爱,好东西都紧着,而石花则反之。”
张坚开声道。
“如此,那石天儿子杀父动机不大。”
陆玄镇顺着话推测。
“莫急,派出去的人不是还没有回来全,等王道光他们回来了再看看。”
陆玄钰摇摇折扇,视线又落在身旁的井中。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口井,会是案件的重要突破点。
她方才仔细查看了这口井,里外上下都没有青苔,那便排除石花脚滑的可能性,但也保不住原本有,眼前被清理了,但若是人为,应该是留下青苔证明石花是脚滑才对。
此事过去良久,陆玄钰本便觉今日在石天这里耗费心神是不妥当的。
若不是石天出事,她早便离开去别家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的缘故,陆玄钰萌生出石天之死是有人故意为之,从而阻拦提奉司查案的推想。
但这终归只是个无法立足的推想,陆玄钰也只好暂时将其抛之脑后。
仵作很快检查完出来了。
无药物痕迹,尸体无任何伤痕。
“周遭又没有打斗的痕迹,干干净净,难不成是凶手杀人后打扫干净,但倘若如此,如此谨慎的凶手,为何偏偏留下窗台的痕迹?”
张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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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窗台都塌陷了,凶手不可能不知晓,窗下无痕迹,证明凶手有处理,这便是奇怪了,像是故意留下的痕迹。”
一番推测下来,案子更为扑朔迷离,令陆玄镇思绪大乱。
“司使!”
王道光领着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如何?”
陆玄镇急问。
“我等去四邻打探,得知石天已有大半个月不曾出门,也不肯见邻里,平日进出的只有石天的儿子,昨夜大概入酉时有人见得石天的儿子回到家中,便再也没见过了。”
王道光言罢,最先发现窗台塌陷处的人突然道:“难道窗台那个印子是石天儿子的?”
“有好好的家门不走,他翻窗做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人问道。
“畏罪潜逃?”
王道光想到一个不大好的猜测。
“这些既然推断不了,那你们谁水性好,到井底瞧瞧?”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得陆玄钰正站在井边往里瞧,方才正是陆玄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