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爷,我……”
在苏阳的注视下,段无涯无奈的说道:“那件事,是郑公安排的……我也觉得不妥,可郑公让我这么说,我不好拒绝。”
苏阳点点头,并没有怀疑,因为郑公有理由这么做。
银袍小将来到京都,还没有站队,郑公让段无涯公开说自己和郑乃馨恋爱,无疑是告诉所有人,银袍小将跟郑公穿一条裤子。
“我爷爷?这不可能……爷爷!”
郑乃馨压根不信,刚好这时,郑国安走进客厅,于是她上前问道:“爷爷,前几天段无涯在媒体前的发言,是你授意的?”
“咳咳。”
郑国安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小馨,你先回避一下,爷爷有事要跟苏阳商谈。”
“我不,爷爷,你……”
郑乃馨还想再说什么,郑国安却正色道:“小馨,听话!”
“哼!”
郑乃馨见此,才没有继续纠缠,气呼呼的离开了一号别墅。
“无涯,你也回避一下。”郑国安说道。
“是。”
段无涯应下,匆忙追郑乃馨去了。
“苏阳。”
两人走后,郑国安的目光落在了苏阳身上,轻轻笑道:“官家召见你了?”
苏阳没有否认:“嗯。”
“我猜,应该提起了皇甫嵩吧?”郑国安笑着说道:“官家会插手吗?”
苏阳摇摇头:“不会。”
“我想也是,皇甫应天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官家早就有心除掉,你想调查真相,刚好不谋而合。”
郑国安看向苏阳,表情认真了起来,小声叮嘱道:“苏阳,有些话我不便说的太清楚,但你要记住,不要被表面迷惑,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
“我明白,多谢郑公提醒。”
苏阳道谢,随后说道:“郑公,先前你说过,会为我提供一个线索,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
“嗯。”
郑国安点头道:“京都的势力,错综复杂,除了我们这些肱骨重臣之外,还有四大家族。”
“其中,张家的财力最为庞大,仅仅一家的财富,便可以媲美一市的总值,以至于,张家在京都威望甚高。”
郑国安接着说道:“张家最大的特点,就是钱多,除了钱,一无所有,家族之内没有江湖高手,纵然有再多的钱财,都守不住。”
“不过,张家家主于皇甫应天有恩,早年间,皇甫应天只是一个孤儿,乞讨为生,是张家家主救他脱离苦海。”
郑国安继续说道:“后来,皇甫应天不知道从哪里越来一身恐怖的武功,名动京都,并且在公开大比,一举拿下了京都第一人的称号,顺理成章接管皇城司,功成名就。”
“皇甫应天成名后,并没有忘恩负义,深念张家的大恩大德,对张家十分关照,甚至放出话:动张家,便是动他皇甫应天!”
“张家家主顺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皇甫应天,两家关系更进一步。”
郑国安说道:“皇甫嵩,便是皇甫应天和张家小姐所生,我所说的线索,就是张家。”
苏阳没有接话,等待郑国安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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