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宗案件实在太恐怖,让程煌志留下了很深的记忆,程煌志记得吉娣猫藏人头案,那名女死者大概在一九九九年四月的时候死亡,今天是三月三十日,如果历史没有任何变化,那名女死者于今天应该再生。
如果单以结果论,一个月后确定那名女死者真的遇害,程煌志再协助房侍农去破案,他立刻身价十倍,可能会连升几级,而现在程煌志协助房侍农去破案,阻止了女事主被害,效果一定打折扣,因为此时这案件不过是一单非法禁锢及伤人的案件,并未成为震惊中外的恐怖杀人案。
但程煌志几乎立刻便决定要阻止这命案的发生,程煌志是人,人有感情,人有恻隐之心,那名女事主身世好可怜,她遇人不淑,她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她为了祖母的医药费借高利贷,然后被人抓了去卖淫,之后受尽虐待而死,死后还尸骨无全。
“喂!阿志,你不是到时间上学了吗?还在这发呆还不走。”
程煌志一脸凝重地道:“我差点不记得了和你说,师父吩咐你要去做一件事。”
“吓!师父有些什么吩咐啊?我没什么才能,如果师父要我做的事很难,我搞不定的哦!”
程煌志不满道:“还没和你说要做什么,你就打退堂鼓。”
“OK,OK,那师父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喔?”
程煌志以记忆整理出一个大概的案发经过,轻嗽一声才道:“师父话认识一个叫范倚敏的女孩,他给三个公司成员捉了…”
房侍农听程煌志说毕,他奇道:“这件事那么奇怪?师父和那个女孩有亲啊?要我去救他?”
程煌志胡扯道:“师父曾经说过,他可以和我们凡人在梦里面神交,可能那个女人在梦里面向师父求救,师父还说女人撑不了多久。”
“嗯,但是听你说这个女人给人禁锢的地方是尖沙湾,根据程序办事,应该叫那个失踪女人的家里人去尖沙湾警察局报案,那边伙计去跟。”
程煌志怒道:“这个是师父要求你做的事,你居然不听,只会推三推四,不要不记得师父说你要广结善缘,做多点好事才可以化解你命中的大劫。”
房侍农面有难色,道:“我知道,不过警队有警队的规矩,每个地区的人事关系很复杂的,我一个警察跨区查案,给上级知道了,会搞死我的啊!”
“那我问你啦!怎么和你金沙湾的伙计说有个女人给人禁锢了,难道和他说有个叫睡仙陈搏的人报梦给我听啊?还有啊?救人如救火,跟程序走,随时人都死了啦!最重要的一件事,身为湾区警察,不管是哪个区域,当湾区市民性命受到威胁,都应该去拯救他们。”
程煌志这番情理兼备的说话,终于打动了房侍农,只见他双手捏着拳头,道:“你说得对,你跟我回警察局。”
“吓!还回警察局?”
“虽然师父是这样说,但是我都要去确认一下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失踪了啊,然后再去调查。”
程煌志闻言想深了一层,他觉得先前太冲动,房侍农的方法的确较为稳妥,虽然他从未来回来,但究竟是不是所有事情也按照历史去重演一次呢?谁也不能确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范倚敏并没有遭人禁锢,他会把房侍农害惨。
刚才他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去看这件事,他随口说句话,说错了,他并不用承担后果;但房侍农可能因为这件事被连累影响仕途。
他好歹也当了二十年的警察,查案他总比程煌志有经验,程煌志应该去相信他。
于是程煌志再次逃学,与房侍农一同到了梨木树警察局。
程煌志跟随房侍农进入了警察局,其他警员见状问道:“喂!房侍农,这小伙子之前来过,很麻烦的一个人啊?他找你麻烦啊?”
房侍农随口应道:“不是,他来协助调查的!”
那名警员嘲道:“哈!你现在会查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