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洁站在江少华身后看着这个男人就那么深情地看着我,而却连对她说话都不愿回头,楚梦洁悲伤地问道:“少华,你怎么还会为了这个女人伤心?你难道忘了。”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她都做了什么。”江少华愣愣的声音突然打断楚梦洁的话。他站起身来,转过来看着楚梦洁,平淡地说道:“你先休息,今天毕竟是因为我,才把她害成这样,我有责任在这里先照顾她一下。我没忘记她对我做的一切。”
楚梦洁听到这些话后,心才落了下来,破涕为笑说道:“好,我知道了少华,等下砚秋回来了我们就都休息去吧。我在这陪你。”
江少华却坚持着说道:“我说过了,你先休息去吧。我在这里就好。等她没事了,我自然会回房间睡的。”
楚梦洁心里有些失落,但只好点了点头出去了。
江少华回头看着脸上身上起着红斑的菲菲,心里真是气自己的行为。怎么能拿菲菲的生命开玩笑呢?
他焦急地看着门口,不一会儿程砚秋才回来,他立即站起来训斥道:“怎么这么慢!万一菲菲。”
程砚秋也不看他,将点滴药物摆放好以后便拿起我的手,将皮筋在我手腕处勒紧后开始找起血管来。
而在昏迷中的我已经全身麻木,丝毫感觉不到这些,但江少华却有些紧张,低声说道:“你能不能轻点儿?”
程砚秋讽刺地说道:“怎么?刚才还不顾人家死活,非要人家喝酒呢,这会儿装假好人?”
江少华见他这么说,便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我这是怕她死了。如果她死了,我找谁报仇?”
程砚秋冷笑了一声说道:“江少华,你这个人从小到大什么毛病都没有,除了一点,嘴巴比谁都硬!你惦记人家,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呢?”
江少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程砚秋也没在逼问,而是在给我扎了针以后说道:“你走吧,等这瓶吊瓶打完,菲菲就没什么事儿了。我在这守着,你赶紧休息吧。”
江少华却没有出去,而是拿了把椅子放在我床头,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因身上的痛苦而皱眉的样子,他的心情却极为复杂。
程砚秋见他不走,便拿着其他东西说道:“你不愿意走就在这守着吧,等药水还有一丁点儿的时候来喊我,我就在隔壁。”
江少华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但这一细微动作却成功地被程砚秋捕捉到了。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江少华发现其实他一点儿都不了解菲菲,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食物,不知道她喜欢唱什么戏,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喜欢谁。
江少华不是傻子,每次菲菲用悲伤内疚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每次菲菲那样看他,他会觉得菲菲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每次他都想要逃避那样的眼神。
可是菲菲每次都会对他失望,就因为他不愿意接受那种感觉么?
都是岑子尘!是他搞砸了一切!
他转身喊道:“家远!”
家远从外面走进来。“少爷。”
“事情已经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