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福金的恶名也传了出去。
她上位三个月,把贪官连他们的家人跟同谋加在一起一共杀了几千人,就这还不包括流放的。
并且,她还下令百家复出,儒家学术今后只占科考的一半,其余算学,法学,农学,体能等都要出现在科举考试中。
要不是担心步子迈的太大,她都想把儒学砍到15,现在只能温水煮青蛙,慢慢消除儒学的影响。
这一举动自然招来天下士子的反对,甚至有大儒带领学子去皇宫门口静坐抗议。
赵福金让把人带进宫,问他:大宋朝堂上官员们十官九贪,还有一部分打着以和为贵的幌子阻止开战,结果个被金兵打进京城,后果如何让孤继续说吗?
还有你说的儒家思想,在孤看来,简直就是又当又立,儒家教导出来的官员孤不敢用,孤不想当下一个满朝皆驻虫的皇上。
先生若是不满,只管带着学生悠然山野间,孤要的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的忠勇饱学之士,而不是面上谦谦君子,实则利欲薰心的伪君子。”
打脸,这是实实在在的打脸,还是骂人不带脏字那种。
大儒被她说的面红耳赤,但几千年礼教影响下的大儒又固执的认为唯有儒学才是和皇帝一体,能帮皇帝治理天下。
所以,他满口之乎者也的跟赵福金辩论,想让她收回成命。
赵福金跟这种思想顽固的酸儒说不通,她面色冷肃,语气冰冷的问道:“既然先生认为儒学乃治国之本,那么,孤问你,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孤的话你为何不听,还是你内心深处在轻视孤。”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势骤然爆发,她杀人无数,煞气很重,只不过平时收敛着。这下威压释放,老学究直接承受不住,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想说话,但舌头有点打结。
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嘴里嗫嚅道:“老夫,老夫……”
赵福金见把他吓住了,也不再为难他,手一抬道:“行了,孤受太祖指派,为的是大宋不受外敌所欺,朝堂不养奸佞小人。
先生没事还是多爬爬山吧,体会一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毕竟先生站的高度和孤不一样。
孤为的是天下苍生,而先生……是为了什么?”
说完之后她不再看对方,要不是觉得他在士林中有几分脸面,她直接就把人打发了。
跟他说这么多,也是为了让这人出去宣扬自己的想法,省得隔三差五有人在宫门口静坐,她事多着呢,哪有功夫理会这些屁事。
直接示意大太监把人带出去,然后去种子示范区看玉米的生长情况。
她想过了,金国所占的黑土地乃是后世粮食的主产区,等他把金国灭了,到时俘虏全部经过教化开始种庄稼。
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打造出一个大粮仓。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一系列的改革,她仿照现代准备把土地收归国有,然后再分给百姓。
并且,官员们享受的免税田也被她压缩到极致,但是,朝廷会给官员发放养老金。
这个政策遭受到从上到下很多私心重的官员们的反对,但却得到全国所有百姓的感激,很多百姓还自发为她立了长生牌位。
赵福金通过小丸子了解到谁在什么地方做幕后推手,鼓动乡绅地主联合起来反对朝廷后,直接向东南西北4个方向派出4路人马前去拿人。
凡是和朝廷作对的,一律处以极刑,他们的家人和族人流放一千里,并且世代不能参加科举,不是看不起泥腿子吗?不是想一直当贵族吗?那就让他们看看这大宋到底谁说了算。
在赵福金雷霆万钧的手段之下,各地的乡绅地主暂时老实了。
赵福金趁此机会,直接在京城开办了女学,女学不光教大家读书识字,还教大家针黹女红。
女学面对的主要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因为贵族小姐都有自己的女夫子和针线师傅。
她想让女子的地位提高,而不是只能依附于男子生存。但她知道这个步子不能迈得太大,不然容易引发民乱。
她不想让这个位面的女子像历史上大宋女子那样遵循礼教,那严苛到令人发指的女德女戒太让人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