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放车上不用拿,四个人轻手轻脚的上楼。何宇瀚开了门,把灯打亮,让他妈和爷爷进来。
夏荷花第一时间开窗通风,去厨房烧水。
“哇,装修得这么漂亮?”秦宜一边看一边感叹,两个小家伙弄得像新婚房。三室二厅,一间主卧一间客房一间书房,清新自然,每个地方都设计的好合理,又利于收纳东西。
“荷花自己设计的,自己有装修队。”何宇瀚一边陪他们转,一边把床上的遮布取下来,放进柜里。
“真的啊!太能干了。嗳,我有时觉得好奇怪,她也只是一个小镇姑娘,怎么感觉好超前,啥都懂,比城里姑娘懂的还多。”秦宜悄悄地同她儿子耳语。
何宇瀚笑了下,也悄悄地摊手说,“我有时也奇怪,但让我碰上了,我觉得我捡到宝了,管它呢。”
“能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福报,不要管其它的,再不要谈这个问题。”何老爷子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历经乱世,很多东西是不能解释的,他背着手威严地说。
秦宜听她公公这么说,嗯了声,点点头。从柜里找出干净的床单,和他儿子两人铺上。
大半夜的,也不拖地上的灰了,夏荷花收拾干净了卫生间,让秦宜去洗澡,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凉白开凉着。
老爷子坐书房休息,何宇瀚牵着夏荷花来到他们俩的卧室。门一关上,就把她紧紧地搂到怀里叹息说,“今晚咱俩要分开睡了,我和爷爷睡,你和妈妈睡。”
夏荷花扑哧笑倒在他怀里,弄得好像怨妇似的,一天都离不了似的。
何宇瀚的目光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越来越幽深,“很好笑?小坏蛋。”他的头缓缓地低下来,轻轻地咬了下她的小鼻子。
夏荷花的疼呼声淹没到了他的吻里,她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像蚊子一样,何宇瀚把她作乱的手拿下,抱着她坐到床上,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他才停下来,抱着她喘气平息。
夏荷花跳下来,去柜里拿自己的衣服。她把平时积攒的稍微好的衣服都放在这里,挑了一套运动服,裤子是休闲七分裤,也可当睡衣。给他也挑了是运动衣,休闲齐膝的裤子,递给他。
“什么时候准备的?”何宇瀚心情很好地挑眉问,难怪她啥都不带,就背了个包,让他也不带啥。
“不告诉你,你让爷爷先去洗吧!”夏荷花把他推出门。
都洗了澡,夏荷花和秦宜躺床上,一时半会没有瞌睡。
夏荷花蛮尴尬的,不知也什么姿势睡觉,蛮怕一不小心把她当他儿子抱着了,可不得了,会成笑话的。她和龚蓓天冷挤一起睡也是一人一头,可这个床她是防前世的床,只一头有床头,只能睡一头。她翻了几翻,左右睡都不是,又不习惯仰着睡。
“怎么睡不着?”秦宜笑了笑问。她是知道这两小家伙是抱一起睡的,只是没有到最后一步,可能不习惯同她睡。
“没有,可能刚在车上睡了一觉。”夏荷花绝不承认她睡不着的事实。
秦宜也不掘穿她,她是累了,屁股都坐疼了,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