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瀚笑得白牙都露出来了,摸着她的手说,“我的老婆不至于,我这么久不在身边,有没有荒废?”
“没有。”她立马乖乖地摇摇头,却忽略了他话里的‘老婆’两个字。
这时喇叭里响起报站的声音,何宇瀚站起来,把她也拉起来,突然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亲了一下她的侧脸说,“走吧!到时间了,放假我马上来。”
夏荷花点头跟上,想到他放假可以呆蛮长一段时间,也就不伤感了,欢欢喜喜地跟着他。
男的高大,女的娇小,手牵手,格外亮眼。好几个人盯着他们的手,心想,小年青粘粘乎乎的,真做得出来。
“夏荷花,你知道你来我有多开心吗?”
“夏荷花,记得不要想我哦!”
“夏荷花,我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
何宇瀚走两步凑她耳边说一句,走二步说一句。那些话烧得夏荷花的脸红扑扑的,像红苹果。进站后,她看也不看他,逃也似地赶车去了。
何宇瀚待她走的看不见了,才放下手。他就是怕她伤离别,才故意撩她的,让她害羞的忘记。
夏荷花找到她的车厢,习惯性地看了看车厢,找到自己的中铺,钻进去躺下。
半夜里的始发车,乘客不多,她忍着味,把被子盖身上,装着假睡,心里总觉得没有前几天来的时候安稳。
不知道什么时间,夏荷花朦胧地感觉有人站到了她的身边,好像还不只一个,她的手悄悄地握紧匕首。
身上的被子被轻轻地揭开,一双男人的大手摸了上来,一只搭上她的臂部,一只捉住他的双腿。夏荷花朝里侧睡着,迅速地把匕首换到左手,就是一划,男人痛得闷哼,但没有松开捉她的手。
夏荷花趁他痛的时候,抽出一只腿向外踢,一边喊‘救命’。一切发生在瞬间,只是来不及喊出一个字,自己的鼻子被捂住,一股药的味道让她瞬间大脑空白。昏迷前,夏荷花骂何宇瀚,个乌鸦嘴。
列车停了,一个男子背个一个小女孩匆匆地下车,一男一女跟着,一脸着急的样子。
出站的时候,女人从夏荷花衣兜里翻出车票,交给验票的。验票的看了一下,就放行了。
出了站,一个男的招来两个麻木,女的先上一个坐好,男的把夏荷花丢在她旁边,顺便摸了两把,真小。一男一女合作,夏荷花的嘴被撬开,一只臭袜子塞到她的嘴里,随即眼睛被绑住,手脚也被绑住。
骑麻木的师傅装作没看见,半夜三更,这些都是亡命徒,他们每天在这拉客,都认识,不敢冒险。
两个男的嬉嬉哈哈上了另一辆麻木,一前一后向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