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脑子里想得这么龌龊,一天到晚男人男人的。”夏荷花瞬间气势一变,用手指戳着她的胸口说。
“哟,你都同你男人亲了抱了,还不允许别人说一下,是谁龌龊下流啊!是你吧!小小年纪,不学好。”朱时佳拍开她的手,嘲弄地说完,和几个人哈哈大笑。得不到,骂也要骂死你。
“说你脑子里尽想些这个吧!你亲眼看见了?你想的吧?你想有男人这样对你吧?可惜没人上你?”夏荷花抓过她的衣领,盯着她肥脸上的小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朱时佳还没搭,柳茵在旁边抱着手臂闲闲地说:“我看见了,咋啦?你就是抱了亲了,还不承认。”
“看见了咋啦?有本事你们去啊!谁拦着你们了?再说了,关你们球事,想想后天考试。”夏荷花丢开手,不屑地说。
朱时佳被松开,恼羞成怒地反手一推,扑上来就想抓夏荷花。另外三个女生也紧紧地围着了她。
夏荷花抓着朱时佳的手指,就是一折,朱时佳杀猪般地痛得蹲到地上哭。
有一个女孩扯住了她的辫子,就是一拉。一个要挠她的脸,夏荷花手肘一拐,长腿一踢,干翻两个,还一个就是一耳光,都疼得倒在了地上。
夏荷花瞅着站一边观战的柳茵,淡定地问:“怎么?你不来一下,做指挥的?”她挑泼离间地对躺地上的几个笨货说:“看见没有,人家才聪明,不动手,你们才是马前卒。动动脑子,不要当炮灰。”她指了指柳茵。
“好好想想你们的未来吧!真的是盐吃萝卜淡操心。再过几过月就要考试了,考不上你们想好干什么了吗?那才是你们该考虑的,想男人不如靠自己。”夏荷花拍拍手,都不够塞牙缝的,没机会发挥啊!
她踢了几个挡路的几脚,捡起自己绑头发的绳子。妈蛋,扯的好疼,她又补了二脚给那个扯她头发的女孩。
转角一个人靠在树上吹口哨,冲她竖起大拇指,笑着说:“夏荷花,你真行,居然一挑五。”
又是这个林之光,要干啥?又堵她。夏荷花哼了下,继续往前走。不帮忙也不叫人,在这看热闹?
林之光追上她,和她并排走着问,“你好像还会拳脚?我刚到,看你这么历害,就没上去。”他解释说。
“要不要试一下?”夏荷花无所谓地,挥了挥拳头,这人再讨厌一点,她一点也不介意砸几下。
“不敢不敢,我是爱慕你,但不敢蒙浪。”林之光举手投降。还好没有乱来,他也正好说出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
“爱慕我?听见她们说的了吧,我有男朋友的。”夏荷花耸耸肩,毫不心动地说。
“男朋友而已,又没结婚。”林之说不在意地说,谁知道能不能长久呢?漂亮姑娘,又会赚钱,怎么可能没几个人追,他不小气,起码现在不小气。
夏荷花很讨厌了,她站住,看着他正色地说:“我不喜欢你,在我讨厌你之前,希望再不要到我跟前晃。”
“我也回家好吧!”林之光无奈地摊摊手,为自己辨驳。
夏荷花再不理她,自顾自的回店。人家说回家,她有什么理由阻扯。
星期一考试,夏荷花安排了事情,骑着自行车踏着点进教室。
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男生爱慕,女生嫉妒地看着她走进教室。只有宫琳,高兴地招手,指着她后边的一个位置说:“你的在那里。”
“老师,学校是不是不允许学生谈恋爱啊?谈恋爱的学生会有什么处罚啊?会不会破坏我们校园的校规啊?”朱时佳坐在座位上又开始嘴贱问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还没答,宫文瞪着她说:“你想说谁?夏荷花吗?严格意义上来说,夏荷花属于社会青年,只挂靠参加考试。”
监考老师适时地说:“严格来说,不提倡大家读书时间谈恋爱。但有些人偷偷摸摸的,老师又不知道,阻止得了吗?当然希望大家以学业为重,学业的时间错过了可就没有了,人错过了多的是,对不对?不要过早地贪恋一棵小花或者小草,你们现在喜欢的可能是歪瓜劣枣,森林可是还在远方等着你们哦!”
还有几分钟,老师也开起了玩笑。
教室里一堂哄笑,监考老师敲了敲桌子又说:“大家不要羡慕夏荷花这个怪胎,全镇只有一个,你们羡慕不来,人家又赚钱又可考第一,你们做得到吗?考得了吗?踏踏实实的吧!不要想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多伤心啊!走好自己的路。”
这个女孩谁不认识,小镇又不大,还都是她的顾客,能气死人。十几岁的小男生小女生,情窦初开,喜欢一个人很正常,但是得引导。也许过两天就不喜欢了,或者喜欢别的人去了,都有可能。就像捡芝麻丢西瓜的小猴子们,长久不了。
夏荷花无可奈何地看着老师开她的玩笑,
“好了好了,大家静下心来,不要想其它的。”宫老师看看表,拍拍手让大家安静。
三天的考试,一晃就过去了。夏荷花依然是踏点来,提前交卷就跑了。
春天真的来了,暖暖的风吹的人脸真的很舒服,她骑着车子,滑行在青石板上,时光和影子都拉得很长。她心里想,看来房子可以动工了。
在屠夫的摊子,‘嗤’地停下车子,屠夫老婆看摊,堆起笑问她要什么?
夏荷花指了指猪脚。
屠夫老婆拿起两只猪脚来,边剁边问她,“今天有时间做好吃的?”
夏荷花点点头,考完了,奖励一下自己和大家。她想了想,付钱的时候顺嘴问她,“您知道这一带谁做房子做得好吗?”
“哎哟,你要做房子?那你可问对了人,我姐夫就是做房子的,镇人蛮多人都是找他做的,你可以问问做的好不好?”她指了指镇上几个屋给荷花看。
夏荷花点点头,“好,我打听一下再找你。”
“你房子做在哪啊?”屠夫老婆从肉的空隙中探出头问她,这丫头,短短时间,不得了,做房子了,她们家也搭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