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师,您好,我叫何宇瀚,J大的学生。”何宇瀚也站起来礼貌地和她打招呼。
宫文望了一眼跟进来的秦宜,秦宜柔柔地笑着说:“叫文姨,她是妈的好朋友,你说巧不巧?好多年不见了,这趟还真来对了,我得感谢荷花这丫头。”
“是,这孩子就是个宝。”宫文摸了摸夏荷花的头发,问她,“学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难度,你肯定是没问题的吧!”
夏荷花点点头。
宫文又对秦宜介绍说:“这丫头了不得,没上学老考第一名,还在江城开了两个店,专门做美食,不知馋了多少人。”
“是哦!我们也是馋来的哦!”秦宜笑意盈盈地说。
“老师有什么事吗?”夏荷花依然挽着宫老师的手臂,撒娇地问。她特别喜欢宫老师,温和慈爱。
“没事出来转一转,买点菜,看看你开门了没,过两天要上学了,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资料。”宫老师慈爱地说。
“还行吧,这个哥哥在帮我补,暂时不需要,需要我就去找您。中午在这吃饭吧!等会叫宫琳也过来。我还正想什么时候去给您拜年哩!今天正好,您和阿姨难得见面,难得的机会。”夏荷花立刻挽留她,免得自己尴尬。
宫文正犹豫,秦宜连忙点头道,“是啊!难得的机会,就在这吃饭,我们都尝尝丫头的手艺。我们去聊会,让他们再学习一会。”她说着把宫文拉了出去。
俩人去了老爷子的房间,秦宜拉着她的手坐下说,“对不起了宫文,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宫文和何启强是青梅竹马,她和宫文是要好的同学,自从她插入两人中间后,渐渐地,何启强喜欢上了她,疏远了宫文。宫文伤心下了放,却突然有一天,音讯全无。
“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宫文淡淡地说。
“你怎么突然没了音讯,老爷子派人也找不到。”秦宜疑惑地问她。
宫文一只手撑在椅上悠悠地说:“哪一年发大水,被冲到了这里,头受伤了,失忆了很长一段时间,是她爸救了我。后来结婚了,有了宫琳和她姐,也不想回去了,我在这儿有家,也喜欢这里,离不开孩子们。”
“不怕老爷子想你?伯母也是积郁成疾前几年过世的,回去看看吧!”秦宜拍拍她的手说。
“有时间再说吧!”宫文说,回得去吗?她心里问自己。
“你姑娘怎么跟你姓?”秦宜不解地问。
说到姑娘,宫文的笑容灿烂了些,她说:“她爸怕我忘记自己是谁,想让我记起来,所以让小姑娘随了我的姓。”
“小姑娘?你还有一个?有几个孩子啊?”秦宜笑意暖暖地问。
宫文原来是最看不得她的笑,特好看,特会暖人的那种。那时年青,不懂事,充满嫉妒,所以蛮憎恨她的笑的。其实秦宜一直都把她当朋友。她于实地说:“就两个姑娘,大的已经出嫁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外甥。”
“是吗?我也有个一外甥,快三岁了,也很可爱。”秦宜说到外甥,笑容更加的灿烂,“我还有一个姑娘,和荷花差不多,也是今年初三。”
“你一直都好命哦!儿女双全。我生小姑娘的时候难产,后来不敢生了。”宫文有点羡慕地说。
俩个人就这样一直聊啊聊,她乡遇故知,亲切随意。
餐厅里,夏荷花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