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又吓她一大跳,她无力地瘫下来,嘤嘤地哭起来。又是想他的时候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想到有这种情况。
“对不起,对不起,乖,真没想到吓你。”何宇瀚蹲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进餐厅里,关上门。
坐到凳子上,脱了背包,重新把她抱得紧紧地,嘴唇蹭在夏荷花脸上着急地乱亲一气。
夏荷花气得竖起拳头乱捶他,一边捶一边骂他,“混蛋,怎么又吓我?好好叫我一声不就行了。”她心里的阴影真的很重了,对流氓已经有彻底的恐惧反应。
“对不起,太想了,看到你居然在这里,只想把你搂到怀里,看不是真的。”何宇瀚蹭了蹭她的脸柔声地地,“你打吧打吧!再不吓你了。”他也想到荷花二次被流氓侵犯的事情,估计心理阴影蛮重了。
夏荷花此时却已经从癔症里走了出来,捧着他的脸问,“咋又来了?才几天?你到底回了没有?真有你的。”
“想你了,又跟着大伯他们一起回了,有没有想我?嗯?”何宇瀚解开了她的围巾,把头伸进她的脖子里,闻了又闻,像狗子一样。
夏荷花推开他,恼怒地问:“吃了没有?这么大雪,咋来的?”
“唉!别说起,一路好难,先给我点安慰,尝下你的味道。”说着堵上了她还想问的小嘴。
梦昧以求的味道,又甜又软,舌尖上的舞蹈,灵魂得在欢乐地颤抖。夏荷花的手臂不自觉地搂住了何宇瀚的脖子,何宇瀚也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外面的天更黑了,夜更深了,不知好久,俩人的肚子前后发出抗议声。
何宇瀚不舍地用力地吸吮了一口后,闷头扒她胸上笑了起来。
夏荷花推了推他说:“我去下点面条吃算了。”
何宇瀚松开她,把灯拉亮。一个烧火,一个洗锅。
夏荷花洗了菜板、刀,切了一点腊肉。锅里烧热后,炸了下,到水烧开了煮面,下了四个蛋里面。面条快熟的时候,丢了一些白菜芯到里面。
何宇瀚一面满足地看她忙碌,一面问,“怎么今天一个人在这里?”
“这里安静,这几天有空,多看下书。”夏荷花头也不抬地边回答边问他,“你呢?还没告诉我咋来的?”
“昨天一到江城了,就下雪,轩哥送我到市里,路上滑了几次,还好有惊无险,晚上不敢开,就在市里住了一晚。今天和他分道扬飚的,他回了江城,我来了这里。”何宇瀚仔细地给她解释。
“轩哥是好人,你赶紧打个电话去,看他到家了没?”夏荷花一边洗白菜芯一边说。这要是给别人,下雪路滑,命都吊着,谁送。
“等会,不许提别的男人。”何宇瀚心里也赞同,但不得劲,从她手里拿过去,自己洗,不让她沾水。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红肿的,捧着问,“冻了?我在时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冻了?”
“这也要吃醋?没事,好多了。”夏荷花在围裙上抹了抹,笑着不在意地说。
“明天我去买点药。”何宇瀚洗好了菜,递给她。
夏荷花边往锅里丢边说:“不用,我干妈和我姥姥用白萝卜烧了给我滚了的,效果蛮好。”
“好,那明天我给你滚。”何宇瀚又搂住了她,靠在她肩颈处依恋地问:“这么晚了不回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