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笼共那么样,何宇瀚几下就挑好了稍微好的样子,和营业员比划了尺寸,就付了钱。他那颜值,可是让营员业既羞涩又欢喜了半天。
孙浩呆呆地跟在他后面,呆呆地跟着他上车。
直到何宇瀚拍了他一掌,才回过神来呵呵笑着说:“老大,认真了?”连衣服鞋子都买上了?
“想什么呢?荷花每天那么辛苦给我们做吃的,不得表示表示,你也表示点什么吧!还有脸说。”何宇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唆使他。
“别说得那么一脸正经,你敢说你没有动春心?”孙浩才不相信呢?他切了一句。
“动啥动,别瞎说,更不要外传,否则小心后果,后果你是知道的。”何宇瀚丢过去凉嗖嗖的一句话。
孙浩不由地摸摸脖子,老大真不要脸,他掉儿郎当开玩笑地说:“那我表示点啥呢?我想想,衣服鞋子?不行不行,那是你的事。唉哟!好难,老大你帮我想想,要不然你表示我没有荷花妹子会怪的。”
一个叮弓敲过来,孙浩被敲得呲牙咧嘴的鬼嚎,“大哥,不要有异性没人性啊!我才是你认识这么久的兄弟,你有没有搞错。”
“你滚回去。”何宇瀚笑骂了回去。
俩人一路疯一玩的,车子都开得歪车拐八的,还好大中午的没什么人。乡间公路上,车子更是极少。
天又热,人更少,两边的稻田倒是一片生机旺盛的,早稻差不多熟了,金黄金黄的,一片热天少有的金黄。
俩人回到何家老屋的时候,何宇瀚轻轻地在前,孙浩咋咋乎乎地在后。
突然何宇瀚回转敲了一下他的头,叫他别吵。
孙浩吃痛,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夏荷花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工人时不时的叮咣声都没吵醒她,可见她这段时间有多累。
一缕头发从她光洁的额上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睫毛,可能不舒服,眼睫毛一动一动的。何宇瀚小心地帮她掂起来,挼到耳后,动作轻柔得连呼气都不敢。手指擦过柔嫩的耳垂,毛绒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的不可思议,怎么那么软。
长长的睫毛微翘着,时不时像小扇子扇一下,他的心也跟着像有个上刷子在一刷一刷的。不知道梦到什么,突然笑了下,又睡着了。差点吓着了他。
孙浩在旁边吃吃的笑,老大沦陷了。
何宇瀚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把他拖走。
夏荷花一觉睡的好舒服,朦胧地睁开眼,一看日头偏西了,赶紧慌慌地去厨房。
她今天在炉鸭子的炉上已经煨好了藕汤,倒也不慌,炒了几个小菜就好了。
又把配好的面粉弄好放在那,交给肖恩,明天早起慢慢用水和好发上面就好。
想来都好笑,肖叔跟他打下手,现在好多简单点的事情都会了,她也不用那么赶了。
交待他们饭好了后,夏荷花赶着出门。
何宇瀚追出来,在前面大厅里交给她几包东西,东西本也藏在前面荷花放货的地方。
他指了指其中一包说:“这是塑料袋,以后装东西卖方便,我托人从省城带来的。另两包你回家再看,不合适跟我讲。”说着说着耳根突然红了起来,丢到荷花手里马上慌里慌张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