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正面战场以一敌三完全游刃有余,对方根本不敢和他交手,只是一味的从后面搞偷袭。就在双方缠斗之际,黄信抓住一个机会,一剑直接砍在一人的肩膀上,只见那人瞬间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
黄信上前一脚踢在对方脸上,直接将其踢飞出去。看见自已的弟兄倒下,青筋男子心中更慌了,但也是强装镇定。而反观黄信这边砍倒一人后气势大增,瞬间前压将另一人也直接砍倒在地,那人都没有正经反抗,铁剑就砍在了自已的身上。
而就在黄信取得胜利之时,另外两名护卫人员也是将剩下的敌人纷纷击倒在地。这些敌人虽然凶猛,但只是凭借一股狠劲胡乱打斗而已,相比之下,护卫们则接受过严格正规的训练,无论是招式技巧还是力量速度都更胜一筹。那些只知道蛮干的家伙们根本无法与训练有素的护卫相抗衡。
薛永这边也是占据了上风,看见对方还在挣扎,薛永直接步步紧逼,老二也在缓缓后退,不知是绊到了什么东西还是精神压力过大,直接倒在了地上。薛永直接抓住机会上前,先是一脚踢开对方手中的匕首,然后一脚踩到对方的手腕之上,疼的老二瞬间大叫起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场上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与青筋男子一同战斗的众人此刻都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失去了再战之力。只有那名青筋暴起的男子还在站立着。
男子知道这次栽了,但是又不能舍弃自已的兄弟,要不然孤家寡人的他将再无翻身的可能。只能慢慢恳求道能不能放自已兄弟们一马,并承诺以后不敢再来骚扰。
黄信听后先是一笑,然后直接准备拿下男子。青筋男子看见对方冲了过来吓得脸色一白,也顾不得其他人自已转头跑了起来,但是被黄信直接从后背劈了一剑,倒在了地上。
一会的时间,八个人拦路的人被护卫们拖到了一处地方,几人都狼狈不堪的在地上趴着,还有几个人疼的在呻吟着。
“就你们一群蟊贼还敢阻扰我们东家的去了,真是不知死活,非得吃点教训”,薛永手拿着夺来的匕首愤愤的说着,还踢了对方几脚。
“各位大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各位大人,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小人”,青筋拿着强忍着后背的疼痛,呲牙咧嘴的求饶道。
“东家,这几个蟊贼怎么处理,要不要直接宰了”。
薛永此话一出,趴在地上的几人瞬间一个劲的求饶起来,跪在地上头都要磕出血来。
丁炜可没有这么狠的心,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到官府里去,既给自已报了仇,又能消除一方祸害,还能在陵水县官府那,讨的个好印象,可谓是一举三得。
“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送去官府吧”,丁炜淡淡的说着,仿佛已经决定了几人的下场。
“大人,大人饶命啊,送去官府我等必然没有好的活路啊,还是求大人网开一面,我等必然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尔等为祸一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悔改,现在成为阶下囚才想起来改过,不觉得太晚了吗”。
“大人,小人们本都是村民,也只是没有合适的谋生手段才行此下流手段,若是大人网开一面,小人们必定改过自新,大人饶命,给小人们一次机会,我等愿意听从大人差遣”。
忽然有个邪恶的念头在丁炜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些人都是些作恶多端之辈,自然是不能收进庄内,但若是替自已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倒不失为一种好的利用手段,虽然现在也算是太平盛世,但是楚朝内忧外患严重,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够用上。
“哦。你们愿意听我差遣,我如何信任你的话”,丁炜思索过后,淡淡的问道。
“大人,小人愿意对天发誓,此言句句为真”,说罢青筋男子便忍着疼痛,跪在地上磕着头。
“你们都是这个想法吗”。
说完,一群人都争先恐后的跪在地上,说着肯定改过自新之类的话语。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好的守在这,不要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下次让我发现,定然不饶”。
说罢丁炜也懒得听一群人说什么奉承的话,直接下令让黄信赶着马车,离开了此处。待到丁炜走远后,剩下的一群人也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一场小的风波并没有激起什么浪花,离开尚庄地带一路上便是风平浪静,几人也终于是赶回了庄园内。
今日守卫东门的是村里的乡亲,自然是认识丁炜,随后就和另外一名护卫打开了大门,迎着丁炜进去,村民对丁炜也是十分客气,现在丁炜成了自已的东家,自然不敢怠慢。丁炜只是表示不要拘束,村民也只是笑笑回应。
顺利的开辟了陵水县的市场,算是又踏进了一大步,接下来就是该去涿县了,想办法再把涿县的市场打开。等到把三个县城的市场全部打牢,自已就可以去懿州发展。事不宜迟,明日就去,还剩下最后五坛酒,就看明日的成果了。
回到庄园的丁炜先是去看了朱富的酒楼改造的什么样了,毕竟这可是自已的饭碗,不能砸了。
朱富正在酒楼里忙碌,看到丁炜走了过来,上前迎道:“东家,你来了,你看现在各种设施已经初具规模了,相信再过几天就可以开始使用了”。
嗯,丁炜点了点头,表示自已只是随便过来看看,并且给了朱富一些银两,让朱富有时间自已去县城内购粮。现在自已主要精力还是应该放在开辟销路上,其他的事情也该让手底下的人分担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