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都是清河镇的邻居,适可而止吧!”
汪大喜看着陈之,嗤笑两声说道:“你算老几?这是我跟她的账,跟你的账还没算呢!”
陈之听了汪大喜的话,无奈的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我又何时借你的钱了,难不成你手中还有我签了字的借据?”
汪大喜哼了一声,说:“你可能不知道,老子还兼着清河镇的里正,你先前打伤我清河镇三十多人,一句话都没有就想一走了之?我也不多要,一人一百两,交三千两银子,然后你走人!”
陈之冷冷问道:“阁下是打算不讲理了?”
“讲理?老子就是来跟你们讲理的,今日这事就是告到凤城城主那里去也是老子占理。老刘头欠我钱,借据有,证人有,且事前已经说明,逾期不还,全凭我处置,要两千两是我一句话,五千两也是我一句话,利息我说了算!至于你打伤人,只要这天底下还有王法,你就应该赔钱。一人一百两是公道价,你要是不想赔钱也行,去给那三十人挨个道个歉,让他们一人抽你一巴掌,这事也能结。小子,你看着办吧!”
汪大喜说完,陈之不怒反笑,离开大石村后,他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杀意。
他抬头看向汪大喜,汪大喜心中一惊,胯下骏马也变得躁动起来。
汪大喜也不是一般人,他很快便稳下心来,看着陈之说道:“怎么,想动粗?这可是在清河镇的地界,我是里正,你与我作对就是跟清河镇作对,就是跟凤城作对,就是跟整个大离作对,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你不是挺正义的吗,这会儿又不想讲理了?你打我也行,今日之事是因老刘头而起,除非你打死我,不然等你一走,我就把老刘头扒出来挫骨扬灰,再把这女人卖到妓院去,我看谁敢欠我的钱!”
汪大喜一番话说罢,陈之反倒平静了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
先数了两千两递给汪大喜。
“这是老刘头欠你的!”
再数了三千两。
“这是我欠你的!”
汪大喜乐呵呵的接过银票,笑着说道:“我就说小哥你还是讲理的嘛,嘿嘿,这个女人是个美人胚子,小哥你这一趟清河镇也算没白来!”
陈之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数了下剩下的银票,然后抬头问道:“汪大喜,账清了吧?”
“清了,清了!”
“老刘头的坟还扒不扒?”
“绝对不扒,再说了,扒坟这晦气的事,我也就是说说,怎么可能真的干呢,扒人祖坟,断子绝孙啊!嘿嘿!”
陈之笑了笑,然后将手中剩下的银票也递给了汪大喜。
“小哥,这是?”
“一个巴掌一百两,我再买十个巴掌!”
汪大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之从马背上揪到了地面上。
“啪!啪!啪!。。。。。。。”
这一幕看的汪大喜手下的随从胆战心惊,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一连十巴掌打完,汪大喜喷出一口鲜血,夹杂着几颗牙齿。
陈之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女子,说道:“清河镇你也待不下去了,跟我走吧!”
女子跟着陈之离开了这里,留下目瞪口呆的十来个随从,跟吃痛却不敢叫出声的汪大喜。
一路走到清晨女子卖身葬父的路口,陈之再度怒上心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世上不乏为非作歹之徒,怎么在这儿遇见了这么多!
“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去去就来!”
女子点点头,事情总算彻底结束,她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几分。
陈之纵身跃起,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这一幕看的女子惊讶不已,恍惚中她将陈之当成了天人,看着他匆匆消失的身影,她的眼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片刻后,陈之飞到了那座刻着清河镇的木牌楼,他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整个牌楼瞬间化作一堆粉末,四处飘扬。
他长舒一口气,擦去身上沾上的尘土。
“狗屁的清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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