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专情,看着折虎一脸的不屑,刘霂来了脾气。
“你这个‘切’是什么意思,你家公子我不专情吗?这事关我的清白,你给我说清楚!”
折虎在那躺着,眼都没睁一下。
“看看你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都和我混一起了,就什么也都不用说了,‘切’你一声都算轻的。”
“我那,我那不是今日有特殊情况吗,人家蔡姑娘晕倒了,遇到这样的事正是伤心的时候,我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那也太不是人了。”
“呵呵呵!公子,这你能怪谁,家中一个你还没摆平,又在外面养了一个,这也就是嫂子如此大度不与你计较,换我早把你休了。”
听到此话的刘霂再也躺不住了,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啥呢,什么叫外面又养了一下,我对那蔡姑娘绝没有非分之想,再说我们是帮人家怎么能说是我养着呢。”
“你没养,那吃的住的都是谁安排的,从谁手里出的钱?”
“是,吃住是我安排的,可那是帮助,那不能叫养。”
折虎翻了个身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帮助。”
刘霂是有点真急了,这怎么还说不不清楚了呢,刘霂一跃而起。
“走了,你自己在这自己待着吧,没事就当你的搅屎棍。”
刘霂生气的打起了被卷走出了折虎的住处,去了前厅。
来到前厅。
刘霂躺在三张案几拼起的床上,心中那个委屈。
自己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平北将军,这倒好,在这前厅里打起了地铺。
经过一日的折腾,刘霂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再睁眼是被打扫房子的侍女给叫醒的。
“将军,将军,您怎么睡在这儿,夫人罚您了?”
看着两个看着自己在那儿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的发笑的侍女。
刘霂咳嗽了一声。
“嗯,谁说的,这将军府内我最大,只有我罚别人的份,谁敢罚我,我是觉得房内空气闷热来此凉爽一番,好了把东西收了,本将军要去官署办公了。”
那两个侍女看了看窗外还没发芽的树干,用心领悟着自己将军那凉爽一番的意思。
此时的折虎早就等在刘霂的厅外,看到刘霂出来,向刘霂就行了个军礼。
刘霂理都没理直接无视他,骑上马去了官署。
来到军署内。
顾铁守先上奏道。
“禀将军,学院内的第一批民政科的毕业学员一百二下人已经准备完毕正要分发到各郡任职,不知将军还有何指示?”
刘霂看着众人说道。
“很好现在,我们多了近四郡之地,正是大量需要这些懂民政之人的时候,尤其是刚到手的四郡之地要重点照顾一下。”
顾铁应喏退回。
这时从北地赶回安定述职的杨阜说道。
“将军,现在我们北地了田亩及牧场清查已完成,虽有些波折也都解决,无伤大局。现在属下想请令对天水、南安、陇西、金城四郡进行土地改制讲将军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