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内力消耗都相当大。助人却伤己,所以最近这些年,我师傅几乎不接按摩的活儿了。”
“是这样呀,看来外面那些养生按摩店大多是骗人的了?”
“差不多吧,都是普通人,一次按摩下来,其实也挣不了多少钱,久而久之,心思微变也可理解。”
陈雨虹感觉管小河说的非常在理,打算另找时间再向他请教请教按摩方面的诀窍。
眼看十点多了,金针见效了,陈雨虹渐渐沉入梦乡……
管小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四下无人,轻轻推开窗户,跃身而出,将事先藏在窗台角落里的“铁蒺藜不倒钉”取出来一些悄悄地排布在窗台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楞三”送过来的“铁蒺藜不倒钉”数量不少,做完相应布置之后,纸包里的“不倒钉”所剩还不少,管小河将其小心收好,翻过窗户飘身进了病房,随手将窗户关好。
陈雨虹睡得挺香,管小河扫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把剩余的“铁蒺藜不倒钉”藏到卫生间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病房里变得越来越安静,童至锋依然人事不醒,各项生命体征却又表明师傅的体质良好。真是神奇!
管小河坐在窗下,琢磨着最近发生的诸多怪事:“那个窗外窥探的神秘人,今晚会来吗?”
差不多快到凌晨一点了,管小河又等待了十来分钟,从金针盒中摸出一支纤细的金焰针,消过毒之后,走到陪侍床前,轻轻抬起陈雨虹的右手,认准“阳池穴”上手就扎了一针,十几秒之后,陈雨虹慢慢苏醒了。
“哎呀!不知不觉地我就睡着了!你们童门针灸真是了得呀!”陈雨虹知道自己找对人了,因为她在那位所谓老中医那里扎针,不论是老头给她扎针,还是老头的女弟子为自己扎针,陈雨虹从来没有沉睡过一次。
管小河果然了得!
发觉管小河抓着自己的手腕,陈雨虹面色微微有些潮红,轻声问道:“管大夫,这一针是?”
“哦,马上就好,这是‘醒针’,理论上讲,我不扎这一针,你不太可能苏醒过来。”
“是吗?这么神奇?!”
“我功力太浅,我师傅才能达到方才我说的程度,我只能让你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而已,摇动摇动你,估计你也能醒转过来。不过,我还是遵照师傅传授的程序扎了这针,按规矩来对你有好处。”
“辛苦你了!”
“应该的,自打我们师徒入院以来,你一直待我们如亲人,我心里有数。”
管小河看看差不多了,轻轻松开陈雨虹的手腕,叮嘱她把被子盖好,等周身毛孔恢复如常时再起身。
陈雨虹感觉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心下暗自庆幸自己够聪明,找对了大夫。
正当管小河整理金焰神针之际,病房窗户突然传来一声:“哎呀!”
管小河反应神速,推开窗户探头往外一看,一条身形甚是苗条的黑色人影纵跃而行朝着楼下方向急降而下。
管小河刚要喊叫“什么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收住了口再不言语。
前后就是几秒钟而已,那条神秘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楼露台附近,再看时早已踪迹不见。
“谁?”陈雨虹翻身坐起,惊声问道。
“你?!”管小河惊讶地回头望着她,点手指了指她。
陈雨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情急之下出口相问,完全忘记了自己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尺寸十分细小的胸衣,饱满坚持的双乳因为紧张一起一伏得显得特别得扎眼!
陈雨虹来不急害羞,“嚯”地一下闪进了被窝,再也不敢乱动。
陈雨虹为了使管大夫在自己后背各穴位处行针方便,特意在家挑选了一副尺寸略小的胸衣穿在身上。因为她也懂针灸,知道各处穴位的位置。这样一来,管大夫扎针的时候,自己就不用脱去胸衣了,彼此间免了几分尴尬。
没想到病房窗外出现异常情况,自己情急之下坐将起来,害得自己春光险泄。
躺在蚕丝被中,陈雨虹一颗心“砰……砰!”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