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快起来吧,事情解决了,王叔马上就会出来了”。
“真的吗,小炜你别骗我。你说实话,你王叔是不是要被杀头了”。
“没骗你王婶,我与官府里的人还算熟络,打了声招呼,就把他们都放出来了”。
丁炜与县尉拜别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婶,只是变换了一下说辞。王婶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么重的罪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没事了,还以为丁炜在骗她。不过好在经过丁炜一番解释后,并承诺最多两天王叔就会回去了,终于让王婶相信过来。
“小炜啊,你真有出息,现在都能和县令大人说上话了,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都能解决”。
“好了王婶,你就别担心了,快回去收拾一下吧”。
若不是乡亲们用心的帮助自已,丁炜是真的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不过好在事情得以完美解决,这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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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小麦县暗流涌动,仿佛即将迎来一场猛烈的暴风雨。
在县衙深处有一间被层层看守的院子。只见院内站着四名手持利刃的护卫,如雕塑般稳稳地立于门前,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与此同时,另有四名侍卫则驻守在大门两侧,将这座神秘的房间紧紧护住。
屋内,只有两名人员在内,一名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身穿官袍,满脸凝重,眉头快要凝成一个川字。而另一名身穿一身布衣,好似平常百姓一样站在一旁,两人在密切交谈着什么。
“此事事关重大,你确定大人是这么说的”,坐在主位身穿官袍的男子率先发问。
“大人,老爷确实是这么对小人说的。而且小人是一字不差的复述”。
主位上的男子又陷入了沉思,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难道真的要离开县城吗,他做了五年的县令了,虽然通过各种途径赚了很多的意外之财,但是一直难以认识更高一层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攀上了上面的关系,今年就能调任懿州。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
“宋大人,此事拖不得啊,小人建议马上收拾一下。上面马上就要来查了,万一到时候被查出来些许证据,到时候老爷可不一定能保住你啊”。
“这个该死的叶年秋,仗着自已在朝廷里有点关系,竟然这么猖狂,竟然越过我向上面报告,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本官岂能容他”。
“大人,此刻不是说这些是时候,当断则断啊”。
县令宋渊挣扎了许久,随后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你回去转告大人,就说我宋渊不走。此事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会想办法撇清自已的干系,让大人放心”。
“大人,你可得考虑清楚啊,此事可不是小事,若是被查出来什么,到那时候大人你可就太被动了”。
“无需多言,本官在此地当了五年的县令,这五年可不是在白混日子,自认还算有些人脉。些许琐事,本官自会将其妥善处置妥当,绝不会留下任何首尾”。
布衣男子看到宋渊心意已决,知道自已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摇了摇头,又恭请道:
“那不知大人有没有话需要我带给老爷的,小人可以转达”。
“就让大人按照计划前来视察就好,到时候定然送给大人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