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把鸡卖出去的丁炜,正想离开,没想到前面突然出现三个人拦住了去路。
“哎呦,这不是丁大公子吗,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哪里发财啊。”一个领头的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丁炜说道。
丁炜认识眼前的三人,是原主以前经常混在一起的几个泼皮无赖,领头的那个叫牛二,也算是几个人头头。以前原主还有些钱的时候,牛二经常撺掇着原主买这买那,有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也撺掇着其他几人,他自已躲在后头。后来原主钱花光了,从县城搬了出去,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丁炜看着眼前的几人不由得一阵鄙夷,他是看不上这几个人的,所以也不想在有什么纠缠,淡淡回答道:“你认错人了”。说罢便向另一边走过去。
“哎,往哪走。”牛二后边的一个满脸麻子模样的拦住丁炜,说道:“我说丁炜,这么长时间不见,怎么连人都不认了,也不请咱老大喝点酒。”
“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请让开。”丁炜很生气的说道。
这时后边的牛二突然抬出一脚,直接踢到了丁炜的屁股上,恶狠狠的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小子翅膀是越来越硬了,都敢不认我这个老大了,是不是觉得靠着卖鸡赚了点银子,就觉得自已很了不起啊。”
随后朝一边吐了口痰,又继续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德行,从小就喜欢些旁门左道的事,是不是从哪里弄来的一只病鸡,在这装野鸡卖。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拆穿你吗,是因为哥哥我心里还念着你,在这么不知好歹,信不信我直接闹到杭商票行去,让人家看看你的嘴脸。”
丁炜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已身上的灰尘,真的要被气笑了,被这种泼皮无赖撵上简直是跟狗皮膏药一样,这一脚之仇自已肯定要还回来。
不过肯定不是现在,现在上去跟他们打起来自已一打三肯定是要吃亏的,万一被官差以当街闹事给抓起来就麻烦了。现在走又走不掉,给钱是不可能的,自已千辛万苦挣来的,决没道理白白便宜牛二这等无赖。
正想着该如何脱身,突然发现远处有两名官差正在巡街,一时间,主意涌上心头。
“官差大哥,官差大哥”,丁炜大声对远处的官差喊着。他就不信,牛二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着官差的面上拦住自已。
果然,听见丁炜在呼喊着官差,牛二三人做贼心虚一样吓得立马朝另一个方向跑走了。
丁炜看着逃跑的牛二三人,也没有阻拦。而是转身对着官差走了过去拱手说道:“见过两位官差大人”
“你有什么事”,为首的一名捕头对着丁炜说道。
“回捕头大人的话,在下是小麦县的居民,我看见最近县城内人好像多了不少,巡逻比以前也增加了好多,敢问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丁炜回答道。
为首的捕头笑了一声,淡淡道:“你这观察的倒是也细致。和你说说倒是也无妨,过两个月懿州州同大人要来小麦县视察,县令老爷命令全县加强巡逻,街道不准有杂物,泔水废物统一管理,州同大人下来视察,可不马虎。”
州同,算得上一个州的第二长官。前面说过,在这个朝代,一个州的军务由参将管理,一个州的政务由知州管理,知州即是州最大的长官,州同算知州的副手。
“不过这些与你无关,既然你是小麦县的居民,那就老老实实待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别生事,小心抓起来给你关起来”。捕头说道。
丁炜连忙称是,“多谢官差大人,小人一向老实本分,定然不会给大人们添乱,那大人你们继续忙。”
知道小麦县要来大官,丁炜在想,这会不会是个赚钱的机会。
时间来到了下午,丁炜在县城内逛了逛,又来到了德阳楼。看见里面客人并不多,朱富也坐在板凳上休息,悄悄给朱富打了个手势,朱富便走了出来,到了一旁的小巷子。
“东家,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新的吩咐了吗。”朱富看到东家前来,急忙问道。
丁炜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吩咐,只是听说两个月后州同大人回来,我感觉这是一个机会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把握。”
顿了一下,又说到:“所以想找你来一起想想办法。”
朱富听后,沉思到:“东家,在下确实有一个赚钱的好办法,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丁炜听后,面色一喜,“说说看”。
朱富回答道:“回东家,小人从小生活在酒坊当中,父亲母亲都是做酒出身。他们做的酒可谓是香醇可口。但是我看这里酒楼的酒都是有种甘苦的味道,没有香甜的感觉。小人从小也学到一点点手艺,若是咱能做出比这好喝的酒来,那肯定能赚大钱。”
丁炜听后大喜,感觉这个办法可行,又随即问到:“这是个好主意,你可会酿酒”。
朱富回答到:“是的东家,小人从小学艺,不敢说能做出多好喝的酒,但肯定要比当下的酒要强不少。”
随即又补充道:“大楚的酒基本上都是单纯经过粮食发酵产生的,度数不高而且还有的杂质。喝的时候还需要拿工具筛一下原酒才能喝。在下可以将发酵后的就进行蒸馏,这样的话产生的酒不但会更好入口,而且对人体更有益处。”
丁炜听后很高兴,但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肯定能赚上大钱,但是空说无益,有没有真材实料还得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你需要什么东西我现在立马去置办,到时候我看看你的成果。”
听完朱富的回答后,丁炜去买了两个装酒的陶罐,一根空心的竹管,随后便往家里走去。刚通过抓到的野鸡赚到的钱又所剩无几,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