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您砸了我的地方?”辉哥身后站着五六个人,恶狠狠的盯着池余鸣的老板。
“这……这,大哥,这杯子多少钱,我赔给你。”池余鸣的老板显然有些害怕。
“唉,你怎么不明白啊,这不是一个杯子的事,你是在砸我的场子啊。”辉哥站起身,眼睛盯着池余鸣的老板,缓缓靠近。
池余鸣的老板看着辉哥狼一样的眼神,慢慢的靠近自己。平时生意场上的从容全都不复存在,他怕了。
“大……大哥,辉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真不知道你这是这规矩。”池余鸣的老板害怕的双腿发抖,低声哀求。辉哥原名熊辉,是王军的人他作为一个企业老板还是知道的,作为大学城旁边的东街可谓是富得流油,王军把这里分给熊辉显然是很器重他的,听说熊辉可以直接跟周家老二说上话,这种人可不是自己一个小的企业老板可以惹的。
辉哥的手看起来很粗糙,他抬起左手狠狠的拧了一下池余鸣老板的脸,金色的戒指在闪光灯照射下闪闪发光。
而此时,池余鸣公司的秃顶客户,仍然带着墨镜,嘴角挂着笑,似乎觉得眼前的一幕很有意思。
“去!给我妹妹道歉。”辉哥一抬手指着池余鸣,池余鸣的老板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池余鸣老板立刻端着酒,往池余鸣走去,心里想着你说现在小妮子,一点人情世故不懂也就罢了,有这么牛的哥哥还来我这上班,不是闹着玩吗……
“那个,小池,哦不,池小姐。刚才是我不对,你也别生气。嘿嘿。我敬你一杯。”毕竟是四十多岁在商海打拼的人了,拿得起放得下还是做得到的。
“算了。”池余鸣并没有喝酒,心情很不好,没有理他。
“辉哥,你看?”池余鸣的老板为难的看着熊辉。
“来吧,交个朋友,我跟你喝一杯。”说完,熊辉短期一杯酒就一饮而尽。正所谓打一耳光给一个甜枣正是如此。
池余鸣老板喝完酒回到自己座位上,想要离开,可他的客户并不想走,就带着墨镜似笑非笑的观察着酒吧的四周。
池余鸣老板知道,这单生意恐怕是做不成了。
眼前的客户姓黄,谈话间好像非常有钱,但不是本地人,刚来到蓝元。这种外地人刚到一个地方做生意,一般都会选择在本地有实力的人合作的,自己今天在黄先生面前落了面子,这生意恐怕是谈不成了,他穿上外套,也没心情维护客户关系,带着怨恨的心情就走了。
而此时熊辉已经和白云深坐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推杯换盏,显然熊辉想追白云深。他们俩跟司无涯和池余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云深喝了一会儿,看到司无涯还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心里非常鄙视。就说:“辉哥,你可得好好教教这个小兄弟,做男人该怎么保护女生。”
“小兄弟,你今天确实让人看不起,你白姐说得对,做男人很多时候是不能怂的,大不了挨一顿吗!知道不。”熊辉很严肃的教着司无涯怎么做男人。
忽然,清吧的大门被人踹开。
二三十人,虽穿着各异,有穿西服,有穿唐装,运动服还有穿练功服的鱼贯而入。
二三十人各个气势如虹,看起来不是普通黑社会,似乎都是武者。
熊辉看到来人非常紧张,猛地站了起来,喊了一声“打烊”。酒吧里的服务员开始劝客人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