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她不是真的南青风么?”封祈意味不明地扫了眼梁浅,“既然不是她的名字,就没有必要叫她南青风。”
“对,你知道吗?每次听你们叫她南青风我都觉得脏了这个名字。”
说到这里,梁浅笑了一声,确切的说,是每次看见顾柔浣顶着南青风这个身份到处作妖,她就觉得恶心。
顾柔浣她配吗?
国外玩得差不多了,梁浅也对顾柔浣的那个钢琴发表会挺感兴趣,所以没在国外多待,第二天就跟封祈坐着私人飞机回去了。
半年没来京城,这个城市都看起来陌生许多。
下了飞机,梁浅便急着回家。大半年没见白团,也没见圆圆,说实在的,她还挺想它们俩的。
这半年里,她几乎没见过圆圆的样子。
那十分钟全用来打电话了,哪有时间去看照片。
后来和封祈国外待的几天,他也神秘兮兮的不肯把照片给她看,说要给惊喜,弄得她期待感满满,恨不得脚上生轮,立马回去。
但真看见圆圆的时候,反倒是近乡情怯,陌生和踟蹰感占大多数。
相比于半年前脏兮兮和光溜溜的模样比,眼前这个漂亮又精致的狗反倒是像其他哪里蹦出来的狗。
眼前的小狗毛发浓密又亮眼,看起来很结实也很胖,一双眼睛乌黑又透亮,看见梁浅丝毫没有认生,反倒是摇着尾巴往她身上跳。
热情得不像话。
它个头并不大,梁浅心头一软,弯腰抱它起来,同时不敢置信地瞪向封祈:“你是什么养猪大户吗?怎么能把狗养那么胖?!”
明明当初瘦骨如柴的跟条耗子似的,也就大半年功夫,咋就耗子变成猪了呢?
封祈被梁浅的话逗笑,看了眼圆圆,脸上多了些无奈:“确实是有些胖了,这段时间在减肥,但它贪吃,减肥总是不成功。”
听着封祈的话,梁浅几乎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这么一个画面,差点笑出声。
摸了摸它身上结实的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它真的好了?”
早在之前,封祈就有说过圆圆的情况,但总觉得不太真实,一个奄奄一息的小生命真的就长得这么结实了?
“当然。”封祈抬手摸了摸圆圆的脑袋,“沉甸甸的重量不真实吗?”
听见这一句,梁浅乐了,她把圆圆放回地上,甩了甩发酸的手,啧了一声:“真实,太真实了。”
圆圆的记性不错,居然还记得它,围着她上蹿下跳的,把梁浅乐得不行。
虽然半年没来封祈家,但似乎到处都还是她的痕迹。在她回来之前,封祈就有准备好她的东西,甚至已经摆放整齐,就等着梁浅使用。
因为是私人飞机的缘故,没有什么人知道梁浅已经回来。
梁浅想了想,先发消息给汲青。
对方的电话来得快,封祈前脚刚踏上床,汲青的电话后脚就来了。
正低头吻着梁浅的封祈眉头一皱,看见汲青的名字后伸手便要挂断,梁浅拦住他:“干嘛呀?封先生是要我见色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