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夜深人静,圆月悬挂天际。
或许阿萍被我最后的那一番话感动,她在胖姐关店之后,老太太睡觉了,无人看见的情况下再次敲响了我的门。
我打开了门,阿萍套着一件黑色大外套,头发还有些湿润,直接进了屋,她娇羞的说道:
“我是来玩的”
我给了她一个白眼,那意思在说大晚上的你来玩什么?
阿萍关门反锁,关灯脱下外套,里面穿着印有红草莓的睡衣,两只大白兔紧紧贴住了我,在我耳边嘘声道:
“玩你”
这是我和阿萍第二次的“爱情”,总感觉这次的爱情偷偷摸摸,我躺在下面打开手机,播放了一首很应景的歌曲《情人迷》:
一更啊里呀
月过花墙
小奴家我好悲伤啊
站在那个廊檐儿下呀
二目那细打量
街毗邻居来回走呀嘛嘿
臊的为奴脸焦黄啊
二更啊里呀
敲打窗棱
叫声郎君你莫要高声
下地我打开了门笑脸把你来迎
一把拉住郎君的手呀嘛嘿
郎君郎君叫了好几声啊
。。。。。。
三次过后,阿萍累了,躺在我的肩头闭目养神。
看着她的脸上的红晕,我忍不住的用手抚摸,她到底还是年轻啊,精力如此的旺盛,全程都是她在出力。
阿萍有气无力的自言自语道:
“两年了”
我应声道:
“什么两年了?”
“两年没做过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