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九月份洛珩礼开学之后,他就总是特别忙,糖姝每次都只能跟他打视频,看着他那么忙她就静静地看着他。
也不说话,偶尔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洛珩礼也不吵醒她,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思念的日子。
心中有了念想,糖姝康复训练也终于不偷奸耍滑了。
她身子弱,前段时间降温的时候没注意,又感冒了好几天才好。
训练也因此落下了很多。
导致今天刚开始训练的时候,糖姝还没能适应,要不是专业的人员在旁边看着,扭伤都是小事。
“闹闹,你别心急,慢慢来。”
纪文文扶着她在凳子上坐着,给她递了一杯水:
“你在床上躺久了,前面又没有好好训练,现在又太操之过急,反而不是最好的。”
道理糖姝也都懂,但她就是不想在这边儿待着了。
她也想去学校上课,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而且,她现在已经能说话了,虽然还不是特别流利。
在糖姝的不懈努力之下,半个月的时间,竟然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按道理来说,要是醒来的这几个月好好训练,其实早就该好了。
医生通知可以出院那天,是糖姝决定向洛珩礼表白的日子。
那天纪文文老早就拉着糖之安回去收拾东西了,糖之栩接收到糖姝的信号之后,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家祖宗跟她说:
“祖宗,这种事情应该男生来做。”
糖姝眨了眨眼睛问:
“为什么女生不能做?”
糖之栩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好像这种事情确实也没有说过女生不能做的。
只是便宜洛珩礼那小子了。
等糖之栩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洛珩礼和糖姝了。
病房的墙上有很多照片,那是糖姝昏迷的时候洛珩礼每次过来看她带的,她最喜欢里面的有一张。
不知道是谁偷拍的角度,操场上,阳光撒下光辉,落在男生身上,一身红色球服的少年,明媚张扬,手上拿着手机正在笑,一如初见时那般,看着肆意又张扬。
“洛珩礼。”
糖姝站在照片墙面前,伸手去勾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蜷了蜷。
“怎么了?”
她今天不像以前那样闹腾了,一张小脸显得有些正经,洛珩礼还有些不习惯。
“我今天……想跟你……表个白。”
洛珩礼:“……”
她说话有些艰难,却还是一字一句冒出来,一张小脸绷着,显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