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润:【珩哥珩哥,她们出发了吗?】
洛珩礼:【没。】
温时润:【走了吗走了吗?】
洛珩礼:【还没。】
温时润:【来了吧?】
洛珩礼:【可能吧。】
【……】
最后洛珩礼实在被烦了,干脆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珩哥,你……你们到了吗?”
竟然尾音都开始发颤了。
抓住机会洛珩礼这不得揶揄几句:
“不就表个白吗,至于吗?”
“珩哥,等你以后表白还是还能气定神闲,我敬你是条汉子。”
洛珩礼痞痞地回:“老子本来就是汉子,还需要你来敬?”
两个人插科打诨了好几句,最后洛珩礼又回归正题,以极其认真的口吻问他:
“温时润,你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
“珩哥,有些话总要说出口的,埋在心底就会是遗憾,结果其实并不那么重要,至少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我不后悔。”
“那以后呢?你们怎么办?”
温时润没有立刻回答,年轻人或许很容易气盛做出一些仓促的决定,后果却往往不得而知。
后来,温时润用行为告诉了洛珩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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