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和苏浩轩对视一眼,在季景星威胁的目光中,很从心地一人一个墙角,面壁去了。
叶柔然没有管卫知和苏浩轩,给季景星把了脉,见其内伤没有复发的迹象,这才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一边。
过了许久,鹤虱和甘遂一人端了一碗药进来。
“要喝两碗?!”季景星震惊了。
叶柔然懒得理季景星,对甘遂说:“你那碗给我,鹤虱的给王爷。”
“是,小姐。”甘遂将药端给叶柔然。
叶柔然接过,直接一饮而尽。
季景星接药碗的手一抖,诧异地看着叶柔然,“柔然,你怎么也要喝药?”
叶柔然用手绢擦了擦嘴,淡淡地说:“昨晚我也受了伤。”
闻言,季景星脸色变了几变,直接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塞回了鹤虱的手里,下了床,走到了叶柔然身边。
“你也受了伤,怎么不休息?”说着,季景星将叶柔然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鹤虱也着急了,随手一扔,碗稳稳地落在桌上,挤开季景星,担忧地看着叶柔然。
“小姐直接把药方给我和甘遂就是,难道济世堂还有不好的药材吗?”鹤虱略带责备地说。
季景星被鹤虱挤开,弄得也是无可奈何,见自己被鹤虱挡的严严实实,干脆直接上了床。
“我和柔然都受了伤,需要休息,你们出去吧。”季景星直接对鹤虱等人下逐客令。
鹤虱差点把牙咬碎了,恶狠狠地看着季景星,但叶柔然还在这里,且之前还因为她对季景星的态度让叶柔然训了她,她不能重蹈覆辙。
“是。”鹤虱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季景星仗着叶柔然在身边,得意洋洋地看着鹤虱,完全不怕鹤虱事后算账。
甘遂有些好笑,拉了拉鹤虱,对着叶柔然行了一礼,“那小姐好好休息,有需要唤我和鹤虱,我们就在门外。”
叶柔然点了点头,吩咐道:“晚间记得煎药。”
“是,小姐。”鹤虱和甘遂应了一声,然后一人拽卫知,一人拽苏浩轩,都出了房间。
等门关上,季景星立刻给叶柔然调整好姿势,把被子给她盖好,“快睡吧。”
昨晚调息了一夜,虽说不觉得困或是累,但叶柔然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等叶柔然再次醒过来,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柔然。”季景星连忙将叶柔然扶了起来,然后将温热的水送到嘴边。
“什么时辰了?”叶柔然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问。
“酉时了。”季景星担忧地说,“你午膳都没有吃,怎么喊你也喊不醒。”
叶柔然起身,给自己把了把脉,对上季景星忧心忡忡的目光,笑了笑说:“放心。没事。”
听叶柔然这么说,季景星稍稍松了口气,“我让鹤虱他们把膳食端进来,你先用一些。”
“好。”叶柔然点了点头。
季景星给叶柔然安顿好,开了门说道:“柔然醒了。你们去端些膳食来。”
“小姐醒了?!”鹤虱和甘遂欣喜道,“我这就去把膳食端来。”
季景星见鹤虱和甘遂慌慌张张地离开,忍不住笑了笑,扭头回到了房间。
“怎么了?”叶柔然奇怪地看着季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