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道观,他们要去,却不依靠我父亲。
只想依靠剥尸物?
因为我身上流露出了剥尸物的气息,被这白发老人察觉了……
他们便将计就计,算计了我!?
应该不是所有罗家人都有这本事。
如果说他们有的话,那之前罗致忠清醒过来,罗慷对我露出怀疑之色,从老龚遏制了罗慷的念头,罗致忠出言起,这算计就开始了?
我并没有动过有着高天道残魂的剥尸物……
老龚更没有动过。
我身上那剥尸物……只不过是从罗宽那里得来的而已……
如果因为这个,罗家直接和我翻脸,未免太过冤枉。
可现在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此前我根本不会认为,说出罗宽已死有什么好处……
还有,退一万步来说。
那白发老人,当真想我父亲清醒过来么?
他们连雌一玉简是怎么样使用的都不知道。
真想对我动手,完全可以等我救人之后。
越想,我内心的情绪就越冰冷。
因为剥尸物对我下手,是一个点。
另一个点就是,这白发老人说着爱子心切,事实上,根本不愿意让我父亲清醒!
就如同他先前所说的一样,他们要用我身上“法器”,解决高天道人残魂不可控的问题!
所有思绪完全落定,胸膛刺痛传递出来的麻痒和无力感,逐渐变得薄弱起来。
“大师兄……”我口中低喃,捂着胸口。
还是何忧天用那么多药材,对我身体温养,滋补,才让我几乎百毒不侵。
对罗家,我本来就没多大感觉,现在更冰冷了一些。
血脉上,罗家的人应该都是我亲戚才对,那白发老人还是我爷爷,可事实上呢?他心狠无比,我父亲清醒的机会就在眼前,他都没有让我去做。
因为利益驱使,直接杀人夺宝,更是心狠手辣!
还好,我没有直接以自己的名字回到罗家。
手,微微落在面颊上。
还好,老龚提醒过我,在脸上动了一些手脚。
片刻后,我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前,用力推搡了一下门,死沉死沉的门扇,根本打不开。
外边儿必然上了锁,而且这门看似是木头的,材质应该是铁,只是上了木漆。
他们倒是小心谨慎,知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以及临死反扑可能造成的伤亡。
我并没有尝试开门,弄出更大的动静。
外边儿情况不明,大概率有人看守,他们在等我毒发。
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心头更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