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脑袋竟有种空荡感,怎么都回想不起来那女道士的模样了。m。
不知不觉间,车下了城中山,驶上了马路。
路面上车水马龙,天早就亮了。
初阳的光照射进车窗里,脸上有种熨烫感。
监管道场几乎都是男道士,唯一的女道士,就是上山路上那一位。
我忽而又想到,韩趋给我的玉簪,是她的吗?
脑中的空荡感直接被驱散了,我闭了闭眼。
韩趋的事情,还不能说。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张护身符。
否则的话,我很可能被孙卓利用监管道士,算计至死。
杨管事老老实实的开车,一直没再说话。
领头的脸色,则一直是阴晴不定。
我心绪也平缓下来了。
领头不追问孙家的事情,一样让我松了口气。
只不过,我内心已经有了防备和忌惮。
这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泄露的。
因为,还关乎着那一天的地气!
车没有直接回隍司,而是先停在了一条小巷,杨管事带我们去吃了东西。
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吃得人满头大汗,身体都暖和起来。www。
这期间,领头并没有提之前的事儿,又是问我一碗面够不够,又是让老板给我加哨子。
清晰可见,他对我的态度更亲近了。
我神态脸色还是如旧。
而后回到隍司,领头让我上楼去好好休息,他们要调集一些人手,出发时会来叫我。
我点头离开。
回到33楼后,关门时,我在门锁上贴了一张符。
虽然现在是天亮,但依旧,小心驶得万年船。
回到房间休息,这一觉,睡到差不多下午三点钟。
等醒来时,整个人都通泰多了。
右臂的伤势恢复了更多,基本上全部结痂。
我正打算检查一遍身上的东西,要去面对那西装老头,不能全倚靠别人,自身也得有足够的防备!
手机恰逢其时的响了起来。
打给我电话的,是张轨。
我屏息凝神,接通了张轨的电话。
“罗兄,你此刻在何处!?”张轨话音略显慎重。
“怎么了张兄?”我微眯了眼,又问:“罗壶兄和赵希兄弟出来了?”
“没有……”张轨话音略发苦,说:“两三天了,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祁家村的凶险的确如此,我们组织死过不少人,现在打算撤回来,放弃,不等了。”
我心跳加速了许多,不过,神态语气更为镇定。
“节哀。”
张轨轻吁了一口气,才说:“不过,罗壶和赵希的死,同样也让我们探索了不少祁家村的秘密,我会上报。”
“罗兄,我找你,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