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郎渊之前在批发市场购买的几个大水缸子,他都让人洗干净了,往里面装满了过滤过的干净山泉水。
张羌不是很理解:“那上百个装满山泉水的大水缸放在仓库里,特占地方,这样每个月下来,仓库租金都得花出去不少,有必要吗?”
这么整的目的到底是啥?
郎鸢懒洋洋坐在客厅沙发上,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几天之内被郎渊打造成铜门铁板,固若金汤的别墅,十分无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非得这么搞。”
说他两句就撒娇。
郎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任由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人胡作非为。
“六天,花了我六百多万。”
“好家伙!”
张羌震惊:“不是,郎老板,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这么放任他?你跟他也才认识没几天吧?就不怕他是个骗子?”
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说是来投靠的战友的儿子就是战友儿子了?!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三岁小孩儿都不信!
郎鸢朝加固院子大门的郎渊挥了一下手,无所谓道:“算了,由他去吧。这几天看他挺开心的。”
张羌心说你六天给我花六百多万,我给你嘴巴笑咧到耳后根去都行!!
但是看着他对郎渊那股子不自知的宠劲儿,张羌硬是把话憋了回去,岔话道:“萧逍联系我了。”
郎鸢慢吞吞挑拣坚果吃的动作微顿,头也没抬:“说什么了?”
*
那天,萧逍一家子被郎渊一棒球棍吓得屁滚尿流从他家离开后,就一直在试图联系他。
只是,他们电话里说的话乱七八糟,仿佛被吓出了什么精神病一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什么:怪物,鬼,妖怪,从客厅天花板里爬出来……
郎鸢对萧母砸碎花瓶的蛮横行为十分不满,听着萧逍乱七八糟的话,更烦躁。
多接了两次电话后,他就不乐意接了。
直到郎渊接起电话,沉声道:“如果再敢给我打电话,我不止要和你退婚,我还要你退回那几百万的彩礼和订婚礼金!后续有律师会跟你联系……”
他话还没说完,萧逍“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萧家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还那些钱,沉寂了两三天。
*
第四天,萧母越过他,转而联系张羌。
张羌跟郎鸢复述:“他说退婚可以,但是必须马上让我们的律师撤诉,并且因为你出轨有错在先,所以他要你在郎氏集团名下的一半股份,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的分割,合情合理。”
张羌越说越无语。
第一次听见这么奇葩的要求,他当时都惊呆了。
“你怎么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