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不忍林鹿再受一次罪,也不想她吃避孕药伤身体。
他帮她冲洗,洗的时候也喜欢亲亲她,林鹿回到房间,拿着烟坐在阳台抽,江生洗完拿起电话给高嘉崇拨回去。
“什么事?”
高嘉崇都快睡着了,翻个身一看是江生回电,懒洋洋的接起:
“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你随便聊聊。”
江生闻到烟味,走到客厅阳台,抬手拿走林鹿嘴上的烟,林鹿唇间一空,回头看着江生走到茶几前弯腰,把烟暗灭在烟灰缸里。
人回来又把她搂着往卧室走,顺便对她说打电话的是“嘉崇。”
“店里的事?”江生问。
“不是,”高嘉崇想起林鹿在旁边,不想自己的事被她笑话了,“你让林鹿回避。”
林鹿听到了,揶揄他句:“搞不定阿娇了吧?”
高嘉崇:“……”
女人太精明,也是缺点!
“你找个没人的房间说话。”高嘉崇催江生,江生淡笑着,“好。”
俩人进了卧室,林鹿被江生按进被窝里,被头一拉,盖住人。他撑在她头侧,低下肩膀亲了亲她嘴,“你先睡,我打完电话过来。”
林鹿的手故意在他那儿捏了下,江生嘶了声,眼神警告她,林鹿坏笑着看他,根本不怕。
江生把卧室门关好,去了隔壁。
夜里静,他不想吵醒林静文,说话声压得很低。
“说吧,”江生靠着床头躺着。
“我今天跟阿娇……”
高嘉崇把和阿娇看电影及后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遍,到最后结尾那里,高嘉崇反问江生,“你说,她跟我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江生心里大致猜得七七八八,他没回答,而是反问。
“你怎么想的?”
高嘉崇迟疑下,“……我挺喜欢她的。”
“她过去做过什么,你都不在意?”江生一句点破。
高嘉崇皱眉,觉得心情特别烦躁。
他沉默了。
其实,江生第一次见阿娇并没有高嘉崇描述的那种感觉。他反而觉得阿娇的眼睛里藏着秘密,深不见底的秘密。
但显然,每个人都有个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就像他,不希望被人知道曾经做过小偷。
阿娇用柔弱的外表,甜美的微笑在铸建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连她对你微笑时,都是浮于表面的笑意,很职业,像流水线培训下来的产物。
就像有个导师告诉你,“微笑时要露出八颗牙齿,眼睛里放光,让客人感受到你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你要去感染对方。”
这就是阿娇给江生的第一印象。
还有一点,年纪轻轻的姑娘只身来北方开饭店,胆子够大的,平时也不见有老家的亲戚朋友来看她,就好像一个没有根的人。可听高嘉崇说,她老家是有亲人父母的。
平时不走动,也不见她回去,这就有点怪了。
“嘉崇,”江生低低的唤他声,那边闷声回应,“嗯,听着呢。”
江生说:“她之前应该有过事,你呢,要是不在乎,你也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说明你在乎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