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才出言提醒?
云缺疑惑不解。
实在想不通,只好当做大祭酒的说法是对腾蛇预兆所发。
散去思绪,云缺看向国师。
凌妙清此刻不着寸缕,手脚被炼尸小蛇缠住,摆出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姿态。
尽管恢复了神智,可看到眼前的景致,云缺差点把持不住。
妖孽呀!
云缺深吸了几口气,稳住心神。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
云缺暗暗嘀咕了一句,伸手摸了一把国师的身体。
温润如玉!
手感惊人!
极品的美玉也不过如此了。
云缺感叹之余,顺便多了摸了几把。
危险的便宜不能占,容易没命。
但安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凌妙清又不知道。
一个时辰之后。
凌妙清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云缺立刻倒在旁边闭眼装死。
很快,凌妙清坐起身子,目光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云缺的耳畔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估摸着凌妙清已经差不多穿戴好,云缺这才睁眼坐了起来,目光茫然道:
“我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话刚说完,脖子下边多出一柄流转着水纹的冰冷长剑。
对面,一身道袍的凌妙清目光如冰,杀气沉沉。
“国师这是何意?”云缺惊讶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凌妙清冷声道。
“下官什么也没做啊!”
云缺义正言辞的解释道:“下官刚才陷入一场梦境,梦到自己要与国师行那苟且之事,下官一直默念着道祖佛陀儒圣,以大毅力抗衡着非分之想!最终才压制住邪念,下官不敢说刚正不阿,但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凌妙清咬着银牙寒声道:“若非你那只咸猪手,我本该早能苏醒!摸几下也就罢了,你足足摸了一个时辰!”
云缺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一脸惊讶。
原来人家失去神智,却有感觉存在。
这下,尴尬了呀……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