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多林身体僵硬,压抑住胸腔的颤抖,争取最后的机会,“首领,杀了她,您要找的东西就真的找不到——”
“动手。”邬锦森也在最后强调。
他的右手重新汇聚出能量团。
如果温多林不照做,他会杀掉温多林的。
宋时从那团能量球上收回目光,支着完好的左臂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蹒跚走向温多林。
“温多林,你那剑叫拓川剑吧,你母亲的遗物。”
温多林脑海里回忆起在三清湖底的秘密实验室里,宋时背着她在管道里狂奔躲避一个个追杀。
她不可能将剑对准宋时。
大不了就一起死。
温多林拔出剑来,剑身冷冽,反射出的光照在宋时的双眸。
宋时眯了眯眼:“是一把好剑。”
温多林缓缓举起剑,剑尖对准宋时,或者说,是宋时背后的邬锦森。
宋时左手重新凝聚出一把细剑,与温多林对峙。
茂密的森林里,三人站在一条直线,周围是杂乱倒地的巨树,呈一个三角形,将三人围了起来。
“死之前还能有机会杀死温多林这个叛徒,真是多谢邬锦森给我这个机会了。”宋时对邬锦森说。
温多林茫然。
她不是叛徒。
宋时不可能会认为她是叛徒,宋时究竟在说什么?
温多林脑子里疯狂运转,猜测宋时此举的含义,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不能被邬锦森听出来的信息。
温多林没有一丁点头绪。
宋时已执剑刺来。
宋时和温多林曾在训练场多次对练,对彼此的招式再熟悉不过。
连过十招后。
温多林猜测宋时在拖延时间,或许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救她。
温多林配合起宋时,装出一副尽全力的模样。
“你母亲希望你拿着这柄剑,做大事,对吧?”宋时一步步靠近温多林。
“对——”
舌尖的字变了调。
温多林头发炸开,不可置信低下头,望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宋时。
拓川剑从宋时的心脏穿过去,血不要命的从她嘴里吐出,染湿了两人的胸口。
明明……明明宋时可以躲过去的。
为什么……
一根硬硬的东西塞入温多林胸口。
宋时盯着温多林,目光坚定。
藏在寝室内的原液一定会被搜查出来,那支是障眼法,目的是掩盖这支原液。